聽聞顧毅有能力幫他解決難題,白玉春再也坐不住,拉著顧毅走到一旁,兩人避開其他人,悄悄商討對策。
顧毅囑咐他了一些事情,讓他回去準備,等明日早晨,便去府衙幫他處理。
一場晚宴,就這樣頗具戲劇性的結束了。
送走白玉春,黃靜雲看向顧毅,淺笑吟吟道:“顧毅,不如留下我們再喝幾杯?”
顧毅淡然搖頭道:“多謝黃姑娘美意,顧某不勝酒力,也就告退了。”
其餘幾人見顧毅要走,也就都紛紛告辭離去。
秦慕蓉尾隨在顧毅身後走了一小節路,忽然開口喚道:“顧毅,等等。”
顧毅早就知道秦慕蓉跟在身後,聞言止步,回頭道:“有事嗎?”
秦慕蓉貝齒咬唇,來到顧毅身邊,淡聲道:“也沒什麼事,隻是好奇知府大人遇到了什麼事,莫非也是需要你煉丹救命?”
顧毅和白玉春在晚宴上說的一直是煩心事、難題等等,商討解決方法的時候更是避開了所有人,頗有些神神秘秘的味道。
顧毅淡笑一聲,繼續前行,秦慕蓉跟在他身邊一步外。
顧毅道:“我們這位知府大人,是個風流人物,前不久又剛剛納了一房妾室。”
秦慕蓉不知其意,愕然道:“什麼意思?他的小妾有問題?”
顧毅道:“不是,是他有問題。”
“嗯?”秦慕蓉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輕輕擺動腦袋,筆直的馬尾辮在腦後晃了晃。
顧毅看了她一眼,有些無語道:“你沒明白?”
秦慕蓉沒好氣道:“你說話不清不楚,我怎麼能懂?”
顧毅笑了,止下腳步,靠近秦慕蓉了半步,微微躬身,將嘴貼在秦慕蓉的耳邊。
秦慕蓉霎時間臉色通紅,但卻沒有躲避,隻是兩隻原本自然的雙手一時間都不知該放在哪裏,不自覺地握在一起,指頭纏繞。
顧毅在她耳邊輕聲耳語道:“白玉春新納了小妾,在床上卻無能為力滿足小妾。這些日子都快急瘋了,偏偏不論是大夫還是曹氏藥莊,都無能為力,恰好,我能治好他。”
顧毅說完話,對著秦慕蓉的耳根輕輕吹了一口氣。他仍記得,耳朵是秦慕蓉的敏感部位。
“啊!”
秦慕蓉驚呼一聲,側過頭去,又羞又惱的瞪著顧毅,喝道:“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言罷,抬步就跑走了。
顧毅看了眼秦慕蓉的背影,淡淡一笑,繼續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在兩人身後不遠處,黃靜雲站在人流裏看著這一幕,嗤笑道:“秦慕蓉,你未婚夫被羞辱,你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現在反倒和羞辱你未婚夫的男人打情罵俏?還好意思嫌棄我們紅花樓?浪蹄子!”
微微沉吟片刻後,又自語道:“今天應該不是一個好機會,等去往劍門的路上,再想辦法親近顧毅好了。顧毅如此不凡,我黃靜雲必須得到他!”
……
曹府。
一間富麗堂皇的屋舍裏,突然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摔打聲!
一個個頭矮小的老頭將家裏珍藏的瓷瓶一連砸爛七八個,氣喘籲籲的道:“豎子顧毅,竟然如此欺辱我曹氏天驕!我曹滿英必饒不了他!”
一身焦黑油汙的曹燃跪在地上,臉色陰沉道:“爺爺,顧毅不僅交好帝師和劉放,就連知府對他也青睞有加,我們不能在定功城對他動手!”
曹滿英道:“你放心,其他八大家族離開定功城屁都不是,但我們曹家,卻是曹氏藥莊的分支家族,曹氏藥莊遍布全國,勢力龐大。他顧毅不是說自己是第一煉丹師嗎,我這就將這個消息送出去,等他出了定功城,我定叫他寸步難行,死在去劍門的路上!”
曹燃拜首道:“一切但憑爺爺做主,為孫兒報此深仇!”
曹滿英冷笑道:“你放心,我不僅要收拾顧毅,就連顧家,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帝師續命是事實,已經有人見到帝師容貌變年輕了。我估計他和劉放不日定會重返京城述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