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妃……”
花泠頓時明白了過來。
要是謝衍真憐香惜玉,那就在找死了。
鄭王可是皇帝愛子,鄭王妃是他老婆,謝衍敢惦記人家老婆,人家不得跟他拚命啊?
“哎……說的也是。有緣無分,終究白搭,你還是很清醒的。隻是這鄭王妃怕是個戀愛腦,要是她始終對你不能忘情,那鄭王發現了,恐怕饒不了她啊?”
花泠還開始擔心起鄭王妃了。
謝衍又充滿嫌棄地看了一眼花泠:“你覺得她對我不能忘情?你怎麼看出來的?”
“她……她那表現得夠明顯了吧?”花泠覺得自己雖然有點直女,不懂情情愛愛,但也不至於眼瞎啊。
謝衍輕哼一聲,充滿不屑:“你還得多修煉,記住,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別人讓你看到的,隻是她想讓你看到的而已。”
花泠一下被他繞得有點暈,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問:“那……你和鄭王妃之前有沒有……”
“沒有。”謝衍回答得相當幹脆,“你隻要記住,她是鄭王妃,她隻會和鄭王一條心就行了。”
花泠有點鬧不明白了。
鄭王妃故意表現出對謝衍的情意,又是為哪般呢?
古人真是心眼兒多的要死。
她還是聽謝衍的,不然說不定真要被人坑死。
“你去給貴妃看病了?”謝衍問。
花泠搖頭:“沒看。”
“嗯?”謝衍略有些疑惑。
“我說我看不了。”花泠朝他齜牙一笑。
謝衍便明白過來,然後笑了一下:“你這腦袋原來也不是純為了好看才長得。”
花泠一臉問號:你這是在誇我?
兩人回到紫微宮,竟見道譽王帶著謝涇從皇帝寢宮走出來。
謝涇一瘸一拐的,顯然挨了一頓好打,還沒好利索。
不過看他那表情,顯然是沒有好好反省。
花泠悄悄瞅了一下謝衍的表情,見他無動於衷,看來是已經知道了。
“父王,二弟。”謝衍主動打了招呼。
譽王表情略尷尬,道:“陛下開恩,放涇兒出來了,讓我帶回府中嚴加管教。”
謝涇表情閃過一抹不自在,但還是倔強地昂著下巴,冷笑道:“大哥一定覺得很失望吧?”
謝衍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微笑掛在唇角,像雕琢上去的一般:“二弟能夠平安出獄,得到陛下寬恕,我隻會高興,怎會失望?”
“哼。”謝涇隻輕哼了一聲,不屑地撇過頭去。
譽王皺眉,責備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子桓是你的兄長!”
謝涇還想爭辯,隻聽謝衍笑著道:“二弟大概是在天牢待久了,心浮氣躁,回去沐浴更衣,去去晦氣吧。”
謝涇聽了這話,忽然湊近了謝衍,用較低的聲音,切齒道:“你休要得意,如果不靠女人,你能贏得了這一局嗎?下一回,你就未必那麼幸運了!”
說完,還故意拍了拍謝衍的肩膀,好似兄友弟恭。
隻花泠聽見了他的話,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下謝衍。
哪個男人被這樣羞辱,應該都會很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