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鵲的聲音十分興奮:“嘖嘖嘖……花泠,我就說你不要穿綠色,這顏色不吉利!”
花泠低頭,發現自己身上還真穿著一身綠,頓時臉也有點綠,道:“他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合約夫婦!”
“你前段時間還說他的就是你的,你們是夫妻呢!”鵲鵲表示這女人總是反複橫跳。
花泠哼了一聲:“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我也成了富婆了,有譽王和皇帝賞得那麼多錢,我還怕他惦記我的小金庫呢!”
鵲鵲:……你真行!
花泠本不想去看熱鬧,畢竟謝衍和誰有私情,跟她沒關係,她不想惹一身腥。
可沒想到她正打算繞道走,就被謝衍喊住了:“泠兒!”
那喊得叫一個親昵啊。
花泠打了個冷顫,表示胃部有點不適。
謝衍麻煩你戲隱上來之前,先打個招呼好嗎?
花泠想裝聽不見,但是謝衍咳嗽了起來,一副虛弱不已的樣子:“泠兒,你過來扶我回去。”
鄭王妃一瞬間掃過來的眼神,帶著十二分的殺意。
花泠內心咆哮:救命啊,她不想當擋箭牌啊!
鵲鵲:深表同情,但還是想要繼續看戲!
花泠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緩慢地挪動腳步,但謝衍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來,仿佛在說,你要敢逃,回去要你好看!
花泠隻得硬著頭皮走過去,對鄭王妃尷尬地笑笑:“鄭王妃,好巧啊,給您請安了!”
鄭王妃也換了一副表情,一臉溫婉的笑:“世子妃有禮,我是見世子一個人在這裏,又恰好咳得厲害,才過來問候一下的。”
顯然鄭王妃也不想在花泠麵前展現出她和謝衍有特殊關係。
“這樣啊,那多謝鄭王妃了,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呢,鄭王殿下去哪兒了?”花泠發誓,她沒別的意思,隻是單純尬聊。
沒想到鄭王妃反而誤解了,有一瞬間心虛,道:“我……我是剛剛丟了一枚耳墜子,特意回來找找,殿下在娘娘宮裏。”
“哦……”花泠瞅著她耳朵上兩枚耳墜子,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鄭王妃也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耳朵,頓時麵紅耳赤,道:“不……不是我戴在耳朵上的,是放在荷包裏備用的。”
花泠笑道:“王妃無需緊張,我又沒說什麼,那您找到了沒有?”
“沒。”鄭王妃道,“隻是跟世子聊了一會兒,才知道前些日子,世子重病垂危,是世子妃妙手回春,救了世子?”
花泠瞅了一眼謝衍,然後故作忸怩地拿小拳拳懟了一下謝衍,道:“哎呀,夫君,你也沒必要逢人就誇我嘛,怪不好意思的!”
謝衍嘴角抽了抽,但沒有推開花泠。
鄭王妃倒是繃不住了,臉色瞬間拉下來,一雙杏眼微微含淚。
充滿哀怨地看了一眼謝衍。
謝衍隻當沒看見,對花泠道:“泠兒,我們回去吧,這裏風大!”
花泠看了一眼紋絲未動的樹梢,道:“嗯,風是挺大的,這想必就是無風勝有風吧?”
這風不是天上吹來的,而是某人心裏吹起來的!
花泠對鄭王妃微微屈膝:“王妃,您請便,我們先走了。”
鄭王妃在他們轉身之後,攥緊了拳頭,恨恨地看著花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