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真來到別墅的消息,很快就有人傳給了葉澤西。
葉澤西聽了,隻吩咐了一句:“看好一點,不準少夫人跟著鬱真離開。”
“是。”
那人應了一聲。
傭人敲門:“少夫人,鬱真小姐來了。”
付瑤抹幹淨眼淚,站起來,沉聲道:“我知道了。”
她迎了出來,將鬱真迎到了自己的畫室。
畫室很大,一眼就像是看不到邊似的。
裏麵有付瑤的很多的作品。
付瑤信手塗鴉的,付瑤認真構想的。
還有一張,是她給葉澤西畫的肖相圖,還沒有畫完的。
但現在,估計沒有完工的必要了。
“瑤瑤,你怎麼了?”
付瑤和鬱真坐在沙發上。
傭人給兩人上了茶點上來。
付瑤捧著茶杯,也沒有說話,像是出神了一般。
短短時間未見,付瑤就好像變得憔悴了一般。
上次見,付瑤還好好的。
鬱真也看了新聞了,不由開口:“我看到新聞了,付大哥和唐曉剛大打出手,你也在場。到底出什麼事了?”
付瑤扯了扯嘴角。
但那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真真,你知道,那年我醉酒的時候,進的房間的人,是誰嗎?”
鬱真不由一震。
這件事情,後來就成了迷案,一直沒有找到人。
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但鬱真知道,這件事情,一直像是一塊石頭壓在付瑤的心底。
葉澤西雖然說不介意,但付瑤越愛葉澤西,就會越介意。
隻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已。
“是,是誰?”鬱真雖然是順著付瑤的話問的,但是心裏,卻已經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付瑤冷冷一笑:“是葉澤西。”
不再叫葉大哥,直呼其名。
鬱真沉默了。
“那天,杜明佳明明有看到我進去,可是,那個時候她就存了心,想要拆散我和曉剛,所以,她不但假裝沒看到,還故意將你們引錯路,這樣子,就給了葉澤西可趁之機。”
“他認識我,我也認識他。我們好久就相識了,在一些場合有遇到過。明明知道是我,明明知道我把他當成曉剛了,他卻偏偏……”
付瑤說到後麵,簡直是咬牙切齒。
“他說,他喝醉酒了!”
若是後來,她沒和葉澤西在一起,也許這件事,她還相信。
可是細細回想之後,那不斷的偶遇和湊巧,葉澤西的趁虛而入,若說葉澤西不是存心的,誰也不信。
葉澤西從那個時候,就已經生了覬覦之心。
隻不過,她正好傻傻的送上門來,正像是主動走進獵人布置好的陷阱。
付瑤痛苦萬分。
鬱真聽了,默然。
她跟寧辛遠在一起,一開始也並不是美好的。
寧辛遠一直毫不掩飾自己其野心,以及對她的勢在必得。
他布下了天羅地網,讓她無處可逃。
隻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感情始於一場交易,卻在不知不覺中失了心。
不管外麵的人怎麼看,但鬱真覺得認清自己的內心很有必要。
有的時候,怎麼開始的不是我們能控製得了的,但現在,以後和將來,卻是我們自己能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