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打開了,寧辛遠走了出來。
他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頭發還濕漉漉的在滴著水。
見到鬱真醒過來了,唇角帶笑:“你再不睡,我就在想著,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把我們的睡美人給叫醒。”
寧辛遠說完,就坐在床邊。
一滴水從他的額上的發落下來,滴在鬱真的臉上。
鬱真不由閉了一下眼睛。
寧辛遠輕聲失笑,伸出手替她把臉上的水抹幹淨。
“起來了,一會帶你去一個拍賣會。”
鬱真問:“拍賣什麼?”
“城西一塊地皮,你有興趣?”
鬱真說:“好啊,我跟你去看。”
她本來不想起來的,身子都有點懶洋洋的。
不過聽寧辛遠這樣一說,立即來了興趣。
她一坐起來,就覺得腰酸痛不已。
寧辛遠看過來,關心的問:“怎麼了?真真?”
鬱真揉了揉自己的腰,說:“怎麼了?這應該問你!”
寧辛遠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笑得這麼得意做什麼!”
鬱真將一個枕頭給扔了過去。
寧辛遠輕鬆的接住,繼續笑了起來。
鬱真也忍不住笑了。
等到鬱真也洗好穿戴好,兩個人吃了早餐,就往拍賣會去。
今天那一塊地皮,是會跟其他東西放在一起拍賣。
據寧辛遠的信報得知,想要這一塊地皮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盯著這一塊肥肉呢。
現在想西區這邊,是江城未來發展的大趨勢所在。
人人都想分一杯羹。
寧辛遠無疑是走在前頭的。
那兩個大商場,已經是西區的標誌建築之一。
隻有少數人知道,其中一個商場,已經歸在鬱真的名下。
鬱真這些年,關收租的錢就不少。
現在她也是一個小富婆了。
不過,鬱真平常也很低調,自己也對奢侈品這些沒有一點興趣。
平常她走在外麵,穿戴還是一個日常大學生的樣子,別人就看外表,隻會覺得鬱真應該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千金,卻不知道,鬱真的身價已經是按千萬起的了。
兩人收拾好,就去到拍賣會場。
這樣的場合,鬱真來過不少。
她坐在那裏,跟寧辛遠竊竊私語。
別人見寧辛遠來了,又帶著鬱真,還以為寧辛遠今天是來拍那首飾的。
那串首飾還有一點故事來曆。
聽說曾經是一個非常深愛自己妻子的男人,親手花重金給打造的。
這串首飾後來還有一些傳奇故事。
誰擁有了,誰就能夠讓自己身邊的美人,對自己死心塌地。
“六爺,你是不是也想拍下來給寧夫人?”
那人把故事講了一遍。
寧辛遠不屑地說:“不過是一種噱頭罷了。若然沒有這種故事,這珠寶還有這麼值錢嗎?”
他偏頭看了一眼,卻見鬱真聽得有點出神的樣子。
“你有興趣?”
鬱真搖了搖頭,說:“不是。我隻是在想這故事,到底是男的傳出來的,還是女的?這世上多是癡兒怨女。若是一樣高價的珠寶,就能保得女人不變心,也許還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