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臉紅脖子粗的爭辯,“你放——你胡說,我怎麼不知道你會作詩!該不會是偷偷背了別人的吧?!”
其實勝負已然分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根本都不用投票了。周怡辯解也沒用,隻能擔上一個輸不起的名號。
可是這詩大氣磅礴很有意境,周怡一個不懂的人聽著都覺得驚豔,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好,他的直覺是這是男人的詩,一個女子絕對做不出來!
而且楊蓁蓁又不是什麼名動京城的才女,她隻是一個母夜叉而已!
楊蓁蓁確實就是偷了別人的,但是那又怎樣呢?
她理直氣壯的說,“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作詩呢,你覺得我偷了誰的,那你就指出來呀,我還覺得你是偷了別人的呢~我聽說周公子的老師赫赫有名的宇文大人,最有學問了,不知道您的老師會怎麼點評你的新作啊?”
周怡還真怕楊蓁蓁去找他的老師,上一次在賭場兩人交手,他就已經知道了楊蓁蓁的臉皮厚的程度。這女人是真豁得出去!但是就這樣退縮,他又心有不甘啊。
“算了,願賭服輸,反正本公子也隻是過來試試而已,並沒有認真比賽。”周怡故作大度,最後還對仲崇糧說,“不過下一次你還是別躲在女人身後了,實在是丟臉。”
要是別人可能會覺得心虛和惱怒,但仲崇糧不是一般人。
他還理直氣壯的喊回去,“我願意!我老婆就是厲害,你要是有能耐你也找一個厲害的女人過來呀。略略略~”
“幼稚!”周怡氣惱的轉頭就走。
楊蓁蓁還在後麵招呼,“周公子慢走呀,不進店裏看看嗎?我給你打折我給你熟人價。”
周怡氣憤的走在熱鬧的人群中,雖然遠離了那鋪子,但胸口還是憋悶的直發疼。兩次啊,他兩次都折在仲崇糧夫妻身上,丟錢丟名聲!真是忍無可忍!
這個仇要是不報,他絕對是白活了。
隨行的小跟班討好的說,“公子您別生氣了,咱們下次好好準備一番,就是今日實在是趕巧了,事情來的突然,要不然咱們準能贏他。”
周姨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臉上掛上陰森的笑容,“不,其實贏不贏都無所謂,他們鋪子不是還在那兒擺著嗎?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真是的,為什麼非要正麵對抗呢?也許在臉皮厚和豁得出上,他是去比不過那兩人,但要說背後整人,說不定誰技高一籌呢。
……
詩詞大會繼續。
有了先前他們四個有意思的打油詩,再加上周怡和楊蓁蓁的對決,場子已經熱起來了。接下來這幾位都陸續下去,換了別人來參與。
天色漸晚,街上的人也逐漸變得稀少後。崔列他們陸續告辭離開,仲崇糧陪著楊蓁蓁在鋪子裏呆著,收拾貨物。
他們今天收入不錯,所有券都用上了,名聲也打出去了,這個開端還是不錯。
隻是到了最後快要收攤時,又來了別的不速之客。仲崇糧沒想到竟然看見了仲崇月和仲崇遠那幾人。
不光他倆來了,他們甚至還帶著二房的那個小丫頭蓮兒。
仲崇月一進了鋪子就驚呼,“哎喲!弄得很漂亮啊!”
仲崇遠道,“是啊,這個風格我說不出來怎麼回事,但就是覺得好看。”
他們說著就大搖大擺的參觀起來,仲崇糧生氣質問,“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仲崇月反問,“你們是開店迎客的,我怎麼就不能來。”
其實他們一早就出門了,隻是街上好玩的太多,大家忙不過來。所以等玩夠了、人群都散了,他們才過來。
今天仲崇糧心情很好,一想到他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用打油詩諷刺了仲崇月,所以對著仲崇月也沒有擺臭臉色。隻是提醒她,“那衣服顏色淺,你小心點。要是摸髒了你就得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