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玉扭著胯,把平衡車開到了仲崇糧麵前,得意的說,“仲兄,我剛剛聽你說,你不會弄這個是麼?那要不我教教你啊?”
仲崇糧嗤鼻,“誰說我不會了,是我太累了,體力不支。那母夜叉叫我練習還不許我休息,我才站不穩——哎那個不是坐著的,你得趴著。”
此時崔列正坐在滑板車上,要從斜坡往下滑,他聽了仲崇糧的告誡後從善如流的起身,“是這樣趴的麼?”
“你把衣服別好,對,手腳翹起來啊。”
“這樣?”
“啊,你就這樣往下滑吧。”
崔列歡呼著衝下斜坡,舉著雙手大喊道,“哇有意思有意思!回去了我也叫人弄一個!”
仲崇糧哼了一聲,“看你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楊蓁蓁故意多溜達了一會兒,才和巧雀端著茶點回來。那四人已經嗨起來了,像四個快樂的小傻子似的,滿院子瘋跑叫喚。感統訓練的器材看起來就像是巨大的積木,可給他們樂壞了。
巧雀看著就樂,“小姐,玩這個就能把姑爺的病治好麼?”
楊蓁蓁搖頭,“那不一定,但是玩這個當消遣起碼強身健體了,總比出去逛青樓浪費精力強吧~”
巧雀點頭,“那倒是啊。”
四個人瘋玩一會兒天就黑了,累得氣喘籲籲的坐下來休息,那一大壺茶幾個人幾口就灌沒了。
楊蓁蓁溫婉說道,“幾位要是喜歡,可以經常來陪我相公玩啊。”
“那好啊!”眾人紛紛答應。
天色晚了,臨到要離開之前,崔列衝仲崇糧擠眉弄眼,小聲嘀咕,“仲兄,你真是不該說你夫人的不好。”
“是啊,你夫人明明很溫柔,陪你逛青樓玩這個。”
仲崇糧不屑,“她慣會在別人麵前裝模作樣,騙人罷了。”
三人咂舌,真是不知足。
那幾位雖然是翻牆進來,但是離開時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去,看傻了一眾小廝,連人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送走了外人,楊蓁蓁調笑的問他,“怎麼樣啊,你還練不練了。”
“當然練,我可不會落後的!”仲崇糧可不想成為好友當中的吊車尾。
一想到朋友們剛剛的“出色表現”,他心裏極為不舒服,又忍不住問楊蓁蓁,“哎對了,你看他們三個有沒有病?用不用一起治一下?我能說服他們來學習的!”
楊蓁蓁莫得感情的說,“他們沒病,就是純粹的不務正業而已。”
仲崇糧有點失落,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可現在腦子有病的居然隻有他一個!
“我累了一天可是要去休息了。你想玩就繼續玩吧,記得早點睡啊。”楊蓁蓁說著轉頭回了房間。
這時候仲崇糧想起來自己貌似忘記了什麼,但是忘了什麼呢?他沉思著喝了一口茶,然後就聽房間裏傳來巧雀的尖叫聲,以及楊蓁蓁的怒喝,“這**誰幹的!!!”
仲崇糧驚慌失措,一瞬間就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
他忘得是清寧啊!
楊蓁蓁看著滿屋子溜達的老鼠就很無語,腦子裏隻能想到一個人,那麼喜歡老鼠的隻有她那位便宜相公了吧!
仲崇糧衝回房間,看著屋裏的狼藉,裝模作樣的驚呼,“哎呀!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屋裏有什麼東西壞掉了招了老鼠呢?”
楊蓁蓁扭頭看著他,“我看壞掉的是你的腦子吧。”
仲崇糧詫異,“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事情又不是我幹的。”
其實就是他逼著清寧去抓的老鼠。新婚那天楊蓁蓁看見老鼠的反應非常大,他就認定了自己這小媳婦兒害怕,想要故技重施再嚇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