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手打疼了,才停下。
“蘇顏啊,你這命真硬,所以皮也硬是吧。”知畫嘲諷道。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回答著。
宮澤說的沒錯,現在的我,必須保命別死。
“把我皮鞋舔幹淨。”知畫又道。
萌萌掙紮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對著她搖了搖頭,再蹲下身的趴到地上,舔著知畫那雙長筒皮鞋。
舌頭麻了,不像是自己的。
知畫那皮鞋突然踢了一下,我的舌頭差點要斷了。
“蘇顏,沒了顧一沉的保護,你真是活的連狗都不如啊。”知畫譏笑的道。
我嘴角一僵硬了,努力的動了動,再說話也不利索的道,“還希望你給我們一條活路。”
“給你一條活路啊?”知畫咯咯笑著的打量著我。
最後遞給我一把小刀,“紮自己一刀,或去紮她一刀。”知畫指著萌萌。
我拿起那把小刀,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往手臂上紮了過去。
頓時,鮮血染紅了我衣袖。
“現在能給我們一條活路了嗎?”我盯著知畫的問。
“蘇顏啊,如果你殺一個人,我就給你一條活路。”知畫道著。
我顫抖的站在那裏,被紮傷的手臂開始疼了,唇瓣不停的抖動著,“能不能除了殺人。”
“對,你手上一個人的鮮血都沒沾過,你一直活在所有人的保護裏。”知畫把玩著手指。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除了殺人。”我定聲又道。
知畫笑的陰險著,她看了眼她的手下,再道,“除了讓你殺人,什麼都可以?”
我咬著唇的點頭,“是的。”
“我的手下很久沒被女人伺候了,剛好這裏有二個房間,房間裏有都有床,那些,你就去房間裏伺候一下我的手下吧,得把他們伺候高興,那樣,我會就考慮放過你們呢。”
“知畫,我們好歹是朋友。”我掃了眼知畫激動著的手下,連忙道。
“我剛不是說過嗎,從未把你當朋友,是你自作多情罷了,所以,別跟我討要什麼交情。”
“宮澤研究出了解顧一沉身體裏毒素的解藥了。”我道。
知畫狠戾的盯著我,“你說什麼?”
“如果你想稱霸這個時空,可以用我來威脅他,但如果你讓我去伺候你的手下,我隻有一死,我死了,你少了一個有用的棋子,得不償失,不是嗎。”我揚起頭的道。
知畫恨恨的眯著眼,“如果你敢騙我。”
“顧一沉大腿中搶,你知道為什麼他不打麻藥取子彈嗎,是因為我流掉的那個孩子,他在懲罰自己,所以現在才會還沒醒來,現在還有八個小時,他就醒來了,你也知道,他手上有一隻神秘的隊伍,他們已經在回桐城的路上了。知畫,這樣一來,你隻有死路一條的。”
“是嗎,這樣說來,你還真的是大有用處啊。”知畫恨極的道。
“你其實還有一條路,就是趁這個時間,逃的遠遠的。”我道。
知畫看我的眼神全是淬了毒液的,“逃?沒跟你來個你死我活,我怎甘心。”
“希望你不後悔。”我道。
“我不會後悔的。”知畫咬著的道。
“從內心,我還是希望你放下一切,因為,現在還來得及。”我看著知畫,柔聲道。
知畫撇開頭,命令著,“把她們帶到半山別墅。”
我和萌萌又被丟進了那間很暗的房間,堆滿了麵目全身死人的房間。
萌萌還沒看到,丟進房間之後,她還問我,“蘇顏,你手臂上的紮傷一直在流血,怎麼辦啊?”
“沒事,死不了就行,我們一定要撐到顧一沉來救我們。”我安慰著。
萌萌吸著鼻子,“顧先生會來救我們嗎?”
“會的。”我很肯定道,身處絕望必須要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