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諒我了嗎?”我道著。
“瘋子。”顧一沉說完,氣匆匆的往樓上走。
宮澤拿了醫藥箱過來,小心翼翼的給我擦著臉頰。
“顧一沉說我是瘋子,是不是代表他不計較了?”我問著宮澤。
宮澤歎了口氣,“你愛的是那邊的顧先生,現在待在害了你孩子的顧先生身邊,很痛苦吧?”
“宮澤,你說,他們倆個,會變成共同體嗎?”我又問道。
宮澤愣了一下,才道,“想必這知畫的用意,用毒素讓這邊的顧先生忘了你,再用你讓那邊的顧先生過來,最後,讓他們成為共同體,以這邊的顧先生為主體。”
我的心頭像是被鋸子割著,“我不會讓那事發生的。”
“我也希望那事不要發生。”宮澤歎息道。
“對了,你是怎麼讓阿知和阿畫融合,成為一個人啊?”我一直沒問宮澤這個。
“其實,就是其中一個成為植物人。”宮澤道。
我驚詫的盯著宮澤,另一個人成為植物人?
就是犧牲一個,隻留一個。
還真是殘忍。
“那,阿知成了永久性的植物人,對吧。”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淡定的道。
“我說的共同體,就像是一個慌言一樣,當初我以為自己深愛著知畫,不想讓她們傷心,才會說共同體的。”宮澤苦笑道。
能穿越平行時空,就已經是一個超乎人類極限的事情了。
什麼共同體,倆個人變成一個人,隻是取舍的問題。
“阿畫知道嗎?”我問。
宮澤搖頭,“她不知道,她擁有阿知的記憶,以為她自己和阿知融合了,其實,我隻是把阿知的記憶給了她而已。”
“所以,我們可以用阿知威脅知畫。”我瞪著眼睛道。
“不行,我們要堂堂正正打敗知畫。”宮澤堅持道。
我吐了口濁氣,“行吧,堂堂正正打敗知畫。”
“還有,你為什麼離開,是有什麼事吧?”宮澤問我。
“知畫從醫院抓走了我弟,關到了我住的小區房間裏。”我按著腦門道。
“她這是想確定你到底死了還是活著。”宮澤道。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眼下隻有顧一沉能去救了。”說完,我抬頭的看著樓上。
顧一沉上樓之後進書房了。
“加油吧。”宮澤道,收起了醫藥箱。
我給自己打氣,但邁開腳步的上樓。
走到書房門口,我突然半天沒勇氣敲聲。
突然,門開了,顧一沉黑著臉的看著我。
我腦袋一抽,伸手指了指臉頰,“可能會毀容的。”
“活該。”顧一沉從牙逢裏擠出這二個字。
我鬱悶的扯了扯嘴角,“我是接到我弟媳婦的求救電話才慌忙出去的,知畫抓了我弟,還關到了我租住的房子裏,所以……”
“你想讓我幫你救出你弟?”顧一沉譏諷一笑。
我硬著頭皮的點頭,“行,行嗎?”
“你來我這裏,其實是想得到我的保護,對吧?”顧一沉眼神冰冷的道。
我猛的嗯了下口水,“姑且可以這麼說。”
“我讓你沒了孩子,你非但不恨我恨的咬牙切齒,還跑來找我保護,蘇顏,對於你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對吧。”顧一沉說的冷笑連連。
我瞪著顧一沉,用力的瞪著他,“到底救不救我弟?”
“現在我去救你弟,就是跟知畫開戰了,我拿什麼跟他開戰?”顧一沉嘲弄一笑的反問我。
“你去救我弟,我去找你一個叫強子的保鏢,他應該知道怎麼聯係我那支隊伍。”我磨著牙道。
“所以,這是交易了?”顧一沉問我。
“對,交易,我弟平安,也讓你在這場戰爭中有贏的機率的交易。”我一個字一個字道。
“好,那就這麼著吧,你出去吧。”顧一沉指著書房的門。
我一刻也不想待,直接用跑的出了書房。
我用大廳的座機打給黃靜靜,讓她幫我在L國找一個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