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的什麼心,我很清楚。”顧一沉譏諷一笑道。
我挑著眉頭,“知畫會把你拉下神壇的,你不信嗎?”
“一沉,知畫真的很恐怖的。”安寧終於擔心的道。
“她恐嚇你。”顧一沉對著安寧道。
安寧緊咬著唇的搖頭,“我知道她是威脅我,可是知畫不僅僅是威脅,她會直接毀了你。”
“知畫?”顧一沉眯著眼。
安寧看向我,遲疑了一下,道,“你贏了,我們現在是一個陣營的人了。”
“你的選擇是對的。”我淡淡道。
“蘇顏,我不是妥協於你的威脅,而是知畫真的很恐怖。”安寧眼神恐慌的道。
知畫到底恐怖到什麼地步?
竟然讓安寧這麼快就妥協我。
“讓一沉恢複記憶吧。”安寧低頭又道。
顧一沉牽著安寧的手,“你說什麼?”
突然,砰的一聲響起。
小小的子彈直接穿透了安寧的身體。
安寧驚恐的低頭,看著從身體裏穿透而過的子彈。
顧一沉的保鏢連忙去找開搶的人是誰。
守備森嚴的顧一沉住處,竟然有狙擊手在這裏。
很快,安寧倒在了顧一沉的懷裏,她胸口的鮮血湧了出來。
顧一沉顫巍巍的伸手,按住了安寧的傷口,保證著,“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一沉,永,永遠記住我,好嗎?”安寧請求道。
顧一沉用力的點頭,“你是我的女人,永永遠遠的。”
安寧吃力的扭過頭,這會又看著我,對我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再閉上眼,沒了呼吸。
保鏢沒找到狙擊手。
顧一沉抱著安寧上車。
我跟了上去。
醫院裏,醫生對著顧一沉搖頭。
顧一沉悲痛的在那哭著。
走廊上,我看著醫院,道著,“你檢查了你的血液嗎?”
醫生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喜歡別人叫我醫生,喜歡到忘了我本來叫什麼名字。”
“所以,你本來叫什麼名字?”我又道。
“宮澤。”醫生道。
我皺了下眉頭,“很好聽的名字。”
“我的血液裏的確有毒素的成分。”宮澤苦笑著道。
“知畫給你下的,她一直在跟我們演戲呢。”我道,悲涼從心底蔓延開來。
我竟不知,我最大的敵人,是我身邊最好的最信任的朋友。
“所以。”有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到了我的腰間。
我驚住的盯著宮澤,那個抵在我腰間的東西,是一把冰冷的槍。
“她想見你。”宮澤道著。
“知畫想見我?”我努力淡定的道。
“請跟我走吧。”宮澤又道。
我被宮澤帶出醫院,坐上車,最後來到半山別墅,這以前是王境的地盤吧。
別墅裏,知畫化上了濃妝,像個女王一樣的坐在那裏。
看到我來,從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起身,走近我時,咯咯一笑道,“蘇顏,何必揭開這一切呢。”
“阿知消失了,你主導了這具身體,是該恭喜你嗎?”我冷笑道。
知畫挑了下眉頭,伸展了一下手臂,“謝謝你的恭喜,這具身體本該就是我的。”
“希望你不會後悔。”我又道。
知畫坐回沙發上,從桌上把起一根煙的把玩著,“我當然不會後悔。”
“好了,別廢話了,你把我抓來是什麼意思?”我不懼的問著知畫。
孩子沒了,我做什麼都可以不顧一切。
包括麵對變成冷血無情的知畫。
“就是讓你在一旁看著我做什麼啊。”知畫拿那根煙咬在嘴裏,悠哉的道。
“你到底想幹嘛?”我吼著道。
知畫把那要煙狠狠的按進煙灰缸裏,“我想幹嘛?我想讓你失去一切,一切的一切。”
之後,我被綁住手腳,膠帶封住嘴巴,關進了一個箱子裏。
知畫帶我坐著林肯車,來到了蘇浩的遊戲公司。
一大群人砸著蘇浩的遊戲公司。
蘇浩在那裏據理力爭,卻被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