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驚愕住。
“什麼,綁架我們的是安寧的父母?”
“她們為了讓顧一沉安心的跟安寧在一起。”我又道。
知畫的眼底閃過一絲什麼。
再又咬牙切齒的道,“我得找他們算賬去。”
“她們現在是顧一沉的老丈人家,你能去找他們算賬?”我鬱悶道。
阿畫鬱悶的大口吃著薯片,“那就什麼都不做?”
“安寧的瘋是因為吃了某種藥物導致的。”我又道。
阿畫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才合上,“蘇顏,這,這是真的?”
“你幫我跟蹤一下安寧的父母吧。”我道。
阿畫立馬點頭,邊拿起包的道,“我現在就去跟蹤他們,NN的,敢綁架我,真是活膩了,好歹本小姐是五年前那場大戰的領頭人物啊。”
那個司機帶我去郊區的那片墓地。
墓地上安葬的都是在那種大戰失去生命的人。
他說,我要給那些人謝罪,因為是我導致的那場戰爭?
安寧的父母肯定不會多此一舉的做這些。
病房的門關上,我才收回視線,往床頭一靠,腦袋很是沉重。
阿知打包了水煮魚來病房。
“阿畫呢?”
“你現在感應不到她去幹嘛了?”我隨口一問。
阿知點頭,“自從吃了醫生的藥之後,就感受不到了。”
“這樣就好。”我笑著接過阿知遞給我的水煮魚。
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阿畫給我發信息,說安寧父母家門口的人絡繹不絕的。
她父母也一直在家沒有出門。
阿知似乎沒睡好,躺在陪護床上睡著了。
我掀開被子,輕輕的起床,出了病房。
不知不覺竟然來到顧一沉那層。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幹脆走到顧一沉病房門口。
就是剛剛走到那裏,病房的門打開,走出來顧一沉。
他看我的眼神,簡直要把我淩遲了。
“你來幹嘛?”
我擠出一絲笑意,“我來謝謝你啊。”
“如果不是安寧的病需要醫生,你覺的我會救你嗎?”顧一沉冷笑連連。
“你救我的時候,是真的想到醫生,還是潛意識就救了我?”我反問著。
顧一沉眯著眼,“你竟然還敢說那些自己臆想的事?”
“那些事,真的是我臆想的,醫生騙你的?你的那些手下,你為什麼從L國回來的時候重傷,你是不是都沒去了解?”我深吸了口氣的道。
現在我才發現,背後那個想要針對我的人,害我的能力,可能我隨時就可能掛了。
所以,我要靠到的,還是顧一沉,借助他的能力,找到這一切的答應,和解開這一切真相。
“我怎麼做,還不需要你指手畫腳。”顧一沉陰狠道。
我隻是笑笑,默默的轉過身要走。
突然,病房裏響起安寧的尖叫聲,她大聲的叫道,“害我的是蘇顏,是蘇顏。”
顧一沉立馬拽住我,猩紅著眼的盯著我,“我根本不需要去找答應,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無語的瞪著顧一沉,再看向病房。
顧一沉把我拽住了病房裏。
安寧縮在床角,不停的揮著手哭著,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跪下。”顧一沉命令道。
我強硬的站在那裏,“她,不配讓我跪下。”
“我說,讓你跪下。”顧一沉推了我一把。
我連忙扶住床角,才不讓自己被他推跌倒。
“顧一沉,我說了,她不配讓我跪她。”我咬著牙的道。
該死的,我怎麼就走到這裏來了,這不是自己找虐受嘛。
“可我說了,跪下。”顧一沉又拽我。
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了醫生。
醫生扶住我,“顧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醫生,我不是相信你,是因為需要你的加入,才能把安寧治好,你別在我麵前不識好歹。”顧一沉警告起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