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想幫她們?”顧一沉問我。
我很鄭重的道,“當然了,她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給醫生打個電話,你們明天去找他。”顧一沉道。
“好,謝謝了。”我道,謝謝這二個字,卻讓我又心酸不已。
顧一沉把醫生的電話發給我了。
至於他為什麼想方設法把我從那個時空帶過來,隻有醫生最清楚。
可醫生絕對不會輕意的告訴我任何的。
“我還叫上安妹了。”我道。
知畫挑了下眉頭的點頭,“熱鬧點好。”
安妹一聽要去見醫生,趕緊拿出化妝包補妝。
“別補了,醫生不會喜歡濃妝的女人的。”阿畫道。
安妹苦著一張臉,看著我,“醫生真的不喜歡濃妝的女人嗎?”
我隨便的點了下頭,“是的,因為醫生對人體構造太清楚了。”
“好吧,我不畫了。”安妹把化妝包收起。
顧一沉把醫生安排在桐城最大的醫院工作。
在這裏,他有單獨的辦公室,實驗室,休息室。
“喝什麼?”休息室裏,醫生問我們。
安妹紅著臉,小聲的道,“隨,隨便。”
“白開水。”我道。
知畫也道,“我也白開水。“
喝了一口,我入下水杯,笑著道,“醫生,顧一沉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打過,沒想到是倆個。”醫生倒是直接。
阿畫尷尬了,“蘇顏,我們先出去轉轉?”
“好啊。”說完,我對安妹一笑,和阿畫先出休息室了。
出了休息室,阿畫吐了口濁氣的道,“蘇顏,我覺這個醫生和顧先生一樣,精著呢。”
“當初那場大戰,你不是和他相處了挺長一段時間嗎?”我道。
阿畫歎了歎氣,“他這個人怪的很,也不跟誰說話,每天每天就是做著醫生的天職,救死扶傷的,當然,我也沒跟他說過幾句話。”
“你覺的他人怎麼樣?”我問著阿畫。
阿畫努力的想了想,“內心還是正直的,不然在那種情況下,不會隻顧救死扶傷吧。”
“隻要他內心是正直的就好。”我道。
阿畫也點了點頭,“蘇顏,你說,他知不知道顧先生和安寧的事?”
“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我不確定道。
我和阿畫在陽台上還沒聊幾分鍾,安妹從休息室出來了,苦著一張臉。
“你表白了,被拒絕了?”阿畫問。
就在安妹要張嘴說話時,休息室的門開了,醫生站在那,道著,“你們倆個可以進來了。”
莫名有種看病的感覺。
阿畫還縮了縮脖子。
“結束一個,現在就你了。”醫生掃了眼阿畫道。
阿畫嘿嘿一笑,“我就算了,我們主要是帶安妹來的。”
“那個女人,入不了我的眼。”這句話醫生說的無比的傲慢。
阿畫愣了一下,她的眼神有些恍惚。
我似乎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她看容時的目光。
她趕緊晃了下頭,端起麵前的白開水喝著。
剛碰到嘴邊,醫生拿過她那杯白開水,淡淡道,“都涼了,我重新倒一杯。”
知畫隻是輕輕的哦了一聲。
“飯點到了,一起吃飯吧。”我隨口道,以為醫生會拒絕,沒想到他點了點頭。
再道著,“醫院對麵有家餐廳不錯。”
我看向阿畫,阿畫也不明白的聳著肩。
到了餐廳,醫生拿過菜單的點著菜。
菜一上桌,我呆了,那都是阿畫喜歡吃的,所以……
“醫生,我和阿畫來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的。”我道。
醫生挑了下眉頭,“說吧。”
“阿畫和阿知就像個共同體,無論是麵對選擇還是愛情方方麵麵,都會變成一樣的。也就是,如果阿畫喜歡上了誰,阿知也會不受控製的喜歡那個人。”我盯著醫生道。
醫生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倆個不同時空的同一個人在一起久了,是會相互影響的,可這些情況,可能隻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