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蘭也是皺起了眉頭,說道:“他從來不會遲到的啊,這怎麼回事?”
葉十也是搖了搖頭,不過正在此時,就聽到下麵一陣的紛亂,兩個人正好坐在窗邊,所以這時看了下去。
隻見下麵正有幾個人圍成了一圈,正在圈踢中間的人。
葉十挑了下眉頭,這裏的治安這麼差嗎?
正想著,就聽到有人嬌喝一聲:“住手,這裏是水神州,在這裏鬧事者,嚴罰不怠。”
這個聲音一傳來,那些人這才飛快的散去了,而後一隊守兵這才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紅衣女將,看了一眼四散逃開的眾人,也是搖了搖頭。
這些日子,外來的人很多,因為選親的原因,而且這些人時常的會有一些衝突,這個要是都要管,可是管不過來的。
所以她們這些守兵,一般來說,隻是驅散對方就可以了。
而窗口處的葉十,這時卻是很感興趣的打量著剛才被打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著就是個二十多歲的樣子,感覺年紀比地蘭都要小幾歲。
一身的白衣,就算是剛才被打了,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髒的地方。
並且更讓人感覺到有意思的是,當那些圈踢的人離開後,他慢慢的爬了起來,整個的動作溫文而雅,一看就是個有教養的人。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惹事,看樣子,應該是那十幾個人的錯了。
而紅衣守兵隊長看到這個男人後,也是臉色一變,而後咬了咬牙:“可惡,這樣的翩翩公子都不放過,那幾個一定是窮凶極惡之人,放心,我們這就追過去。”
“哦,不用不用,多謝這位小姐姐了,我這裏有禮了,告辭。”
白衣公子立即抱拳行禮,不過一說完,他就飛快的向著酒樓而來,葉十看到,在說到告辭的時候,他的臉都紅了。
這真是靦腆啊,葉十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個男人,太有意思了,不用問,一定是地蘭說得那個人了。
再一看地蘭,地蘭這時也是一拍自己的額頭,眼神中有一半的歎息之意,還有一半的怒意。
“行了,他又沒受傷,而且我看了一下,你覺得你們挺有夫妻相的。”
地蘭狠狠的瞪了葉十一眼,有夫妻相,你沒有搞錯吧?我們這叫哪門子夫妻相。
葉十可不亂說,他確實有管種感覺,這個靦腆的男人,與地蘭正好性格相反,這樣兩個人在一起,相當的互補呢。
不大一會兒,聽到樓梯那邊響動,果然,白衣公子上到了樓上,而後看了一眼,向著葉十與地蘭這邊走來。
“見過蘭姐,這位是?”白衣公子給地蘭行了個禮,起身的時候,臉都紅了。
葉十差點沒笑出聲來,你這已經不是一句靦腆可以說明的了啊。
這也太過了吧?
地蘭無奈,這才說道:“這位是我拳法上的師父,也是水神州駙馬葉十,這位叫慕容白,是……呃。”
“哦,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妹夫,因為地蘭就跟我妹妹差不多。”
噗,兩個人直接就噴了,地蘭與慕容白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