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傻柱說。
“就你?一個學徒,研究新的煉鐵技術?確定不是你楊家出技術給你鋪路?”
“還研究新技術,你研究的出來,母豬都能上樹了。”
傻柱的話一出,會議上再一次寂靜無聲起來。
所有人都看著楊衛東。
說實在話,他們也不相信楊衛東能研究什麼新技術,還是跨專業研究。
“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可以。”
楊衛東鎮定自若,絲毫不慌。
“有疑問,你們都可以去保衛科舉報我。”
見楊衛東有恃無恐,大家將信將疑起來。
楊衛東對傻柱似笑非笑,“正好你待會被送到保衛科,等送到那,正好舉報一波。”
“真成功了,可能保衛科的人見你誠心悔過,會減輕處罰也不一定。”
“但要是證實是你誣陷我楊家,反正都被鐵窗淚了,再多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不是?”
傻柱被楊衛東說的臉色鐵青。
想到自己即將要被送到保衛科去,又是一陣窒息。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自己一直流年不利?
“誰有懷疑,都可以去舉報嘛。”
楊廠長兩手一攤,“我們肯定接受調查。”
大家沒人說話,就連李副廠長都沒有。
就是有,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楊衛東和楊廠長看著坦坦蕩蕩的。
雖然沒說什麼,但該舉報的還是要舉報。
李副廠長看了看傻柱。
這個蠢貨可以利用。
看沒人說話,楊廠長才繼續說。
“就他們三個人的處罰,我這裏有一套方案,大家可以看看行行不行。”
“傻柱是罪魁禍首,再加上剛剛的構陷,他似乎還想去保衛科舉報一下,不送去保衛科說不過去。”
“除此之外,他現在掃廁所,等他從保衛科接受教育回來,老老實實下車間當學徒,從頭開始。”
下了車間,想回廚房工作可就難了。
這懲罰,不比送去保衛科輕。
一加一大於二的暴擊,讓傻柱臉色煞白一片。
他就是想求饒也無門。
徹底得罪死楊廠長,他怎麼求饒?
易中海都覺得傻柱可憐了。
不過......
要不是他剛剛沒腦子,非得懷疑楊廠長想一家獨大,也不一定會被送去保衛科,就是下車間,也會有年限。
畢竟是一個廚師下車間,真的很浪費,很大材小用。
易中海上一秒還覺得傻柱可憐,下一秒哪顧得上他。
因為他自顧不暇了。
“至於易中海,身為高級鉗工,還是院中的一大爺。”
“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我建議剝去他高級鉗工的榮耀,而考上的九級鉗工不作數,鉗工等級由八級降到六級,一年之後才能重新考級。”
“為了不讓他帶壞別人,先不讓他帶徒弟。”
八級鉗工的工資是99,而六級鉗工才61.7.
要是能按時拿到九級鉗工,工資更是超百。
在廠裏的地位也會提升不少,也更容易說服人給自己養老。
現在呢?
什麼都沒了。
哪怕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工資,不影響生活水平,可的臉色易中海形同考妣,脊背都彎了彎。
而此時......
劉海中顧不得幸災樂禍,因為他知道,自己也幸免於難。
“至於劉海中,平日裏性子就挺左相,看似穩重,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