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細細挑選起來。
選了一個看著樸素耐用的梳妝台，梳妝台配套有一張凳子。
之後又選了一個櫥櫃。
說是櫥櫃，其實不過是大點的箱子。
兩樣東西五十塊錢不到。
看她挑選的認真，楊衛東到另一邊給她買了兩個頭花、一盒雪花膏和一盒哈利油。
等他出來，李秀芝選的差不多了。
他把東西遞給李秀芝。
“給你買的，送你。”
“送我的?是什麼？”
李秀芝詫異又驚喜。
因為家裏窮，她沒有收到過禮物，第一次有人給自己送，隻覺得眼眶有點熱、有點酸。
怕濕了眼眶，趕緊低頭看楊衛東送了什麼東西。
“怎麼樣？喜不喜歡？”
看她看袋子裏的東西，楊衛東緊張的下意識抓了抓衣服。
他可是頭一遭送東西給姑娘啊，哪怕姑娘現在是自己媳婦，可就是沒出息的緊張了。
“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
“可我沒有準備東西送你。”
“有的。”
“嗯？什麼？”
李秀芝疑惑抬頭。
抬頭的瞬間，隻見楊衛東伸手，把她頭上的頭繩小心拽下來。
結婚之後，她沒有紮過雙馬尾，就紮了一個低馬尾。
“這個就夠了。”
說著話，楊衛東把拽下來的頭繩戴在手上。
完了，從袋子裏麵拿出一個頭花，不太熟練的把李秀芝的頭發綁好。
也沒說什麼甜言蜜語，隻是說著。
“我以後隻給一個人你紮頭發，”
明明不算甜言蜜語，可李秀芝聽著嬌羞起來，姣好的臉又染上了粉色，直叫人想摁在床頭上親著。
楊衛東也是想的。
可是不行，這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外麵。
得趕緊回家醬醬釀釀、親親熱熱才行。
想著，趕緊付錢給票，讓百貨大樓的人明天下午把東西送到四合院去後，拉著李秀芝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拿著袋子的李秀芝，餘光看著和楊衛東十指相扣的手，嘴角的笑意根本止不住。
夜晚，楊衛東的房間又是一陣燭光搖曳。
直到李秀芝連連求饒才放過。
楊衛東輕輕拍著她的肩頭哄她入睡。
本就累的不行，沒多久，李秀芝沉沉睡去。
楊衛東輕手輕腳的起來，躡手躡腳的出門。
說了晚上要套賈張氏麻袋打一頓，就一定會套。
遮好臉，摸黑到賈家。
路上，不忘從傻柱家順走一隻麻袋和一塊抹布。
抹布被撕成了兩半，一半用來綁手，一半用來堵嘴。
楊衛東謹慎的從窗戶進到賈張氏房間。
棒梗和小當在隔壁和秦淮茹睡，房間裏隻有賈張氏，倒是方便他動手。
先是小心翼翼的把賈張氏的手腳綁起來，完了把抹布卷吧卷吧塞進她嘴裏。
塞抹布的時候，賈張氏被嚇醒，正要叫，可被堵住了嘴。
“唔唔唔--”
賈張氏驚慌失措，掙紮的要抵抗，可手被綁住，掙紮未果。
而下一秒，楊衛東麻溜的給她套麻袋。
眼前一片黑暗，賈張氏嚇的三魂沒了七魄。
套好麻袋，賈張氏跟死蟲一樣在床上蠕動，試圖站起來，可楊衛東拳頭下落。
楊衛東特意沒往她頭上招呼，隻是拳拳到肉的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