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家的議論紛紛中。
楊衛東了解清楚了,來人是街道辦的人。
為什麼街道辦大中午來人,原來是賈張氏大早上告到街道辦。
就因為昨天晚上他踹她心窩踹得吐血。
本來想告到保衛科,可對上保衛科的人,賈張氏自己也怵得慌,到了門口還是不敢進去。
隻好退而求其次找上了街道辦。
也不等街道辦的人過來敲門,楊衛東直接推門出去。
見他出現,賈張氏繼續告狀。
“劉主任,就是這個死鱉孫,就是他昨天晚上把我踹吐血了。”
“這心太狠了,都敢平白無故踹人心窩子了,以後指不定要殺人放火,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
街道辦的人還是有點腦子,要不是發生了矛盾,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
為首的劉主任看向楊衛東。
“你就是楊衛東吧,我們街道辦的人,今天過來找你了解了解情況。”
楊衛東點了點頭。
“就賈老太的話,你有什麼要解釋的?真平白無故踹人心窩了?”
楊衛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確實把她打了,還打了兩次,可打人也是事出有因,沒平白無故。”
劉主任聞言擰了擰眉。
“怎麼說?”
楊衛東也沒有添油加醋,帶著怒意把昨天晚上的情況道明。
“昨晚婚禮上,她跑過來大放厥詞,說我短命鬼,克父母,還是個死絕戶。”
“這裏我打了她一次。”
“等我要和媳婦休息的時候,她又跑過來一通說,前麵的話和剛剛我得描述差不多,之後說我家要是生小孩也不男不女,說我酒囊飯袋不行。”
“我就教訓了她一次。”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鄰居們。”
不等他們問,四周的人議論起來。
“要不是賈張氏嘴賤,在衛東大好的日子上嘴賤,衛東犯得著教訓她?”
“賈張氏就是自作自受,換成別人也揍她!”
“楊衛東打的還算輕的,要是我,賈張氏現在怎麼可能活蹦亂跳。”
“賈張氏再怎麼不是,楊衛東也不能打老人啊。”
............
大家的交談聲不小,足以讓街道辦的人知道楊衛東沒說謊。
昨天晚上的事,一巴掌拍不響。
劉主任不悅的看向賈張氏。
“你不是說楊衛東平白無故打你?這叫平白無故?!”
“你都大鬧人家的婚禮和洞房花燭夜了!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見劉主任對自己冷了臉,賈張氏呼吸都不敢大喘氣,心窩口一抽一抽的痛。
“那他打的也太狠了,簡直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你們就是不抓他去吃花生米,也應該讓他賠我醫藥費!”
楊衛東冷笑,不急不緩的刺賈張氏。
“賈張氏,你一定是天煞孤星,不然怎麼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
“眼看著要過上好日子了,兒子卻被你克死了,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把你家棒梗克死!”
“棒梗要是被你克死了,老賈家可就真絕戶了。”
“為了怎麼一根獨苗苗,你還不趕緊去死?活著做什麼?死了黃泉路上指不定能追得上你那短命鬼的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