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沈雨書看向空曠的院子，“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她感到奇怪，一般都是一個小隊一起回來。
孫佳笑笑，“嗯，收集到一些樣本，我先拿回來給教授。”
“這樣啊！”沈雨書又指了指兩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看孫佳和蔣國華的樣子，是要出去，孫佳小心攙扶著蔣國華往外走，又是曾大爺趕車來送。
“我陪蔣同誌去檢查，現在院裏沒人。”
孫佳看向沈雨書的表情有些為難，似乎是因為別無選擇，被迫營業。
“對了，咱們的廚子請假了，雨書，麻煩你今天負責一下教授的飲食。”
孫佳拜托完，離開了。
小灰灰很快也恢複正常，趁沈雨書不備，衝進陳教授的屋子。
院子裏剩下四個值守的人，其中兩個跟著孫佳一起走了，正好今天要去把宋氏兄妹接回來。
沈雨書望著空空的院子，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熟悉的倒黴預感，沈雨書覺得不對勁，先去廚房檢查了一圈。
毫無異常。
又去幫孫教授打掃房間，歸類資料，教授狀態和平時一樣，偶爾偷摸喂小灰灰吃食。
沈雨書還是覺得不對，又找不出頭緒，做了一會兒題，就去廚房做飯。
今天她還要去陸家吃飯，昨天幹媽都提前說了燉肉，她一定要去。
“陳教授，今天我負責為你做飯，你想吃什麼？”
沈雨書揪住小灰灰的尾巴，拍拍它日漸圓潤的肥屁股，“教授，你不用老給它吃東西，沒餓過它。”
“有啥好吃的，您留著自己補充營養。”
“咳咳。”陳教授推推眼鏡，“不過是偶爾給它吃點，中午的飯菜你看著來。”
“你去做飯吧！它在屋裏又不搗亂，不用把它帶走。”
陳教授又換了一個挽留的說辭。
小灰灰在她腳邊也諂媚極了，最終沈雨書放過了它，讓它趴在陳教授腳邊討好。
沈雨書笑著出門，真是拿這狗子沒辦法了。
進廚房，沈雨書想著順帶把兩個看門小哥的飯菜一起做了，從米缸裏弄了一盆米，用水衝洗。
“汪汪汪！”小灰灰跑進來扯她褲腳，不停叫喚。
沈雨書被它鬧得沒脾氣，伸腳輕輕踢了踢它，“讓開點，去跟教授玩。”
沒看見她在做飯麼！傻狗。
小灰灰不鬧了，乖乖坐下，看她倒淘米水，它又開始叫。
沈雨書不理，很快，褲腳又被狗嘴咬住了。
“你到底要幹嘛！”沈雨書氣極反笑，蹲下想使壞，用濕手摸它毛毛。
還沒碰到，小灰灰嗖一下跑掉，到角落裏衝她叫喚。
沈雨書看它走了，又繼續淘米，很快，小灰灰又來咬褲腳，沈雨書想捉住它，又被它躲開。
淘米的功夫，反複好幾次，沈雨書也發現了不對勁。
她嚐試用手去摸狗頭，狗頭扭開，還直叫喚。
“這個，有問題？”沈雨書知道小灰灰喝了靈泉水後，比一般狗聰明多了。
“有叫一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