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把手中的釘子收進了口袋裏,決定先觀望一陣後再說。
相比那個道士,我更相信波波小姐。畢竟,她是一個藏魂師和鬼打交道特別的多,辨鬼能力不見得比那一位道士會差。
“咦!奇怪,爸,好像那一對戀人又不見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大胡子的兒子朝他父親喊了一句。
大胡子的臉色微微一沉,旋即便生氣地答了一句:“不管他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就應該殺了他們。”
這話聽得我的心中不由得一沉,敢情這一隊商人,也不是吃素的啊!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
“前邊的人,都給我停下來。今天你們跑不掉了。把東西放下,我便給你們留一條生路。”
忽見前邊山坡上一位帶頭的陰匪,朝他身後的馬仔們揮了揮手,緊接著便殺下來一隊人馬。
大胡子揚起了手中的刀,不服氣地答了一句:“哼!要想打劫我們的東西,先問一問我手中的這一把刀同不同意。”
帶頭的那一位陰匪冷然笑了笑,旋即便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一支漆黑的手槍,朝眼前的大胡子道:“沒用的,你的刀再厲害,還能快過我的槍?”說完,這家夥便得意地笑了起來。
他手下的那些馬仔們也都一個個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一群蠢蛋。”
“是啊!全是一幫笨蛋。”
大胡子見到了前邊陰匪當中的那一管槍,徹底的愣住了,咬了咬牙道:“行,我們的東西可以分一半給你,隻要你答應不傷害我們的人即可。”
這時,那位陰匪狐疑地朝大胡子瞟了一眼,旋即便笑了起來:“哈哈!想必你就是傳聞中的大胡子桑巴吧!”
“沒錯,正是我。”
“好,今天我給你這個麵子。你留下一半商品,帶著你們的商隊離開。但是,這個女人要留下來。”陰匪頭子說著,忽然將目光落在了波波小姐的臉上。
波波小姐的臉色微微一沉,立馬抱住了我,朝我道了聲,“喬陽,準備發釘。我看,這夥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點了點頭,便偷偷地將口袋裏那一把法釘抓在了手裏,然後遞了三枚給波波小姐,同時撒了幾枚在地麵上。
我揚起臉朝眼前的那位陰匪頭子大聲喝了一句:“今天誰也別想傷害我的女人,否則我和他拚了。”
說罷,我從自己的後背上,把那一把桃木劍抽了出來。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大胡子竟然在這種時候挺身替我和波波小姐站了出來。
“說得沒錯。今天我們是一個隊伍的。誰也不能落下,要財我可以分一半。但要傷我們的人,我手中的刀絕不允許。”
說完,大胡子舉起了手中的彎刀,朝眼前的那位陰匪大聲喝道:“兄弟們,今天就讓我們和這一幫混蛋拚了吧!他們隻有一隻槍,殺不了幾個人。”
說完,便見大胡子提起手中的彎刀,便朝眼前的這位陰匪殺了過去。
這家夥的勇氣實在是可佳,麵對別人手中的槍竟然毫不畏懼。
“好,那我就成全你。”
眼前的陰匪,舉起手中的槍便對準了大胡子。眼看大胡子就要被這家夥給槍斃了,不想就在電光火石之際,忽見這家夥的手腕一晃,也不知他從哪裏弄出了一枚飛刀,對著眼前的陰匪頭子一刀飛了出去。
“砰!”
幾乎是同一時刻,陰匪頭子手中的槍打響了。
緊接著,傳來“啊”“啊”兩聲慘叫。
大胡子的肩膀中了一槍,鮮血立馬湧了出來。而那一位陰匪頭子的肩膀上也湧出了鮮血。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受的傷。
“殺了他們。”
“殺啊!”
兩邊的人馬衝了過去。
就在這時,我身後的那位道士也大聲喊了一句:“快,動手!”
說罷,我便看到這家夥從自己的法布袋裏摸出了一枚令旗,旋即便對著前邊的那一位陰匪頭子擲了過去。
手中的令旗,化作一杆長矛刺入了陰匪頭子的胸膛,陰匪頭子身形一晃,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便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殺!”道士從自己的後背上抽出一把桃木劍,然後紮了一道符紙對著大胡子的人馬便是一陣砍殺。
“啊!”
“啊!”
桃木劍落在大胡子身後的那些隊友們的身上,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便化作一道道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那一位身穿西服的男子,也拚命地往地麵上撒著竹釘子,駱駝踩在竹釘上時,兩腿一歪,便倒了下去,很快便化成了紙紮的駱駝。而那些商隊的人們則一個個驚慌失措地奔逃起來。
望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我徹底的明白了。這一隊商人全是鬼。果真道士沒有欺騙我。
就在這時,大胡子扭過頭來,看到那位道士在砍殺自己的人馬,不由得心急了,大聲呼喊起來。
“喂!你做什麼?”旋即他便提起手中的彎刀,忍著肩膀上的痛疼,便朝那一位道士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