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紫月隔壁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感覺特別的尷尬。現在我都有點兒不敢看這丫頭了。
就在這時,忽見方濤那小子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紫月,喬陽剛才說,昨晚夢到了你耶!”
紫月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紅了,像映山紅一樣紅,由脖子紅到了耳根。
弄得我的臉都火辣辣的。
“是嗎?”紫月尷尬地朝方濤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有些不太高興地答了一句:“看來,你們倆還真是什麼話也說啊!”
媽的,方濤這小子太壞了。我正為這事糾結呢!這小子卻在這時候,來了這麼一茬,氣得我要命。我直接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下。
“哎喲!”
方濤大聲喊了起來。
師父的目光立馬轉移到我們這邊,他一臉陰沉地朝我們喊了一句:“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師父,方濤說他的腿有點酸,我在給他推拿呢!”
我笑著朝師父答道。
“吃飯就老實吃飯,別做其它。”師父沒好氣地白了我們一眼,我和方濤隻好又老老實實地吃起早餐來。
我不經意地朝紫月的身旁一望,剛好這丫頭也瞪大了眼睛在望我。
四目相對時,先是一陣淩亂,我們倆立馬將目光移開了。可很快又忍不住地看到了一起,最終我看到紫月朝我吐了吐舌頭,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甜蜜的微笑。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時間隻覺心裏甜蜜蜜的。
當我把目光移回到自己的碗裏時,心裏不由得暗暗叫苦。我在想,麻煩了,恐怕我是過不了兒女情這一關了。
怎麼辦?如果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壞事的。我和紫月遲早會出問題。
“好了,走了。你們倆個也都放下碗筷吧!要不然,我們得抓緊時間趕在辰時立碑。”忽見師父站了起來,用手輕輕撣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塵道。
我和方濤才吃到一半,心裏十分的不爽。但是沒辦法,師父這人說一不二。我倆隻好將碗筷放了下來,跟著師父一起朝外走去。
我走在最後,就在我將要走出餐廳的時候,忽覺背後有一隻小手伸過來了。
“喬陽,拿著,我知道你們倆肯定沒有吃飽。這兩個包子你們帶在路上吃吧!”
我扭頭一看,是紫月拿著兩隻包子塞到了我的手裏。
“謝謝!”
“好了,拜拜!”
兩人相視一笑,陡然間感覺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親密了許多。
“喬陽,快點啊!”
忽聽師父朝我大聲喊了一句。
我應了聲:“好的!”立馬小跑起來,跟著師父、陳波、方濤還有吳秘書一行來到了車庫。
我們乘著吳秘書的商務車,直奔天運大廈。
車子在大廈的對麵停了下來。
“好了,就在這裏停下吧!我先要在這裏查看一下。吳秘書你們倆現在可以先讓人把車庫出口的那一對石頭獅子給移開。呆會兒我便會在它的對麵安下泰山石。”
師父朝吳秘書叮囑了一句。
“好嘞!”吳秘書應了一句,便撥打起電話來。
一會兒,便見他把車子開到了對麵的大廈門口,停進了車庫裏頭,沒多久又找來了幾個民工,將門口那一堆倒在地麵上的石頭獅子給搬走了。
師父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出了一隻羅盤,在天運大廈對麵的車庫,遊走起來,他一邊擺弄羅盤的同時,一邊仔細打著量四處的風水狀況。
“看到沒有,這個地下車庫像什麼?”
師父朝我和方濤問了一句。
“看上去像一隻張開的狗嘴巴。”方濤答了一句。
“沒錯,這是一個吞財局。天運大廈的老板屬狗,這正好應了他的本命生肖。所以他特意把地下車庫設計成一張狗嘴的樣子。但僅僅是這樣的話,吞的不是財,而是人命。狗張嘴,不出聲必傷人。這是無聲犬,眾所周知,不吠的狗,最愛咬人。在馬路的對麵是行人,必定會傷及路人。”
師父朝我解釋道。
我搶著接了一句:“正因為狗傷人,所以要在門口擺下一對港幣獅,這樣的話,可以有所收斂,裏邊雖有煞氣但是會被門口的那一對獅子給化解。如此一來,就變成了吞財,但不傷人。”我朝師父答道。
師父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但是還有一個細節你可能沒有注意到。那就是獅子口中的壁虎。”
“師父壁虎我也看到了,但是一直不明白這壁虎究竟有什麼妙用。”我問。
“這裏的妙用可大了,壁虎諧音避禍之意。當然避的並不是來自馬路對麵的禍,而是車庫裏的禍。這壁虎特意入了獅子嘴,喻意為避內禍之意。港幣獅吞的是財,但難免會因財生災,所以要避開一些凶財。這才是童老板的本意。不得不承認這個風水局,布置得妙。”
師父忍不住歎了口氣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師父你為什麼不再,讓人打造一對一模一樣的港幣獅呢?這樣的效果不是更好嗎?”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