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有三公主和布達春這一番言論,賈平安算是徹底的從事件之中被摘了出去。如此,大家以後尋不到李木白,也不會再來懷疑自己。那可是準宗師的高手,相信沒有人會認為自己靠著這一百多護衛就可以解決了他吧。
由於李木白的突然離開,大家很快散去,隻是在離開的時候,明顯神情比來時多了幾分的緊張。
如果一切如賈平安所說,李木白真被大統王朝給收買了的話,那這個人就是一個危險人物,一個隨時可以向他們下手的狠人。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大家走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李木白會突然間冒出來,對他們行刺殺之舉。
賈平安也離開了,走的時候,頗是有些狼狽,幾乎所有護衛人人帶傷,有的還是受了重傷。但卻沒有一個人會笑話他們。僅是明知道對手是一名準宗師,依然還敢拔刀,就憑著這份勇氣,便是很多護衛所不具備的。
這些護衛也通過這一戰而揚了名,之後的時間,不知道多少的達官貴人們在教訓自家護衛的時候,會以他們為榜樣。
皇宮。
政務殿裏,郎中令何如茫正跪在大殿之中,主動承認著錯誤。
按著他的說法,是李木白先懷疑了賈平安與白骨山匪有了勾結,這才有了這一次的行動。
“他們當真有勾結嗎?”宣文宗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從大殿上方傳了出來。
真以為皇帝是那麼好糊弄的?
賈平安才從寧古塔回來多久,便是連昌都城都沒有出去過,怎麼就與山匪聯係上了?
先不說,他有沒有的時間去操作這件事情,就說山匪憑什麼要聽他的?
難道就是因為賈平安會作詩,有才氣嗎?
別逗了,在山匪眼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誰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誰就是老大。可賈平安能給他們什麼?
這分明就是李木白看賈平安不順眼,想要收拾他,所找的一個借口罷了。
這的確就是李木白的借口,事實卻是賈平安的手中伸到了捕頭這一塊。可這件事情不能說呀,他總不好來宣文宗這裏告狀,說自己沒有能力管好捕頭這一攤子,這才給了賈平安機會,讓他間接的控製了自己的屬下吧。
真這樣說了,宣文宗或許會懲罰賈平安,但更多還是對自己能力的不認可。那一旦在皇帝心中形成了這樣的認識,怕是以後李木白就再不用談什麼前程了。
不能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賈平安,李木白就找了一個勾結山匪的說法。要說有個理由就行,隻要能殺了賈平安,誰會在乎原因是什麼?
問題是賈平安並沒有死,那這個理由就顯得十分重要了。
“這個臣不知。”跪在地上的何如茫,能夠感受到皇帝似乎心有不悅,連忙把頭低下,實話實說著。
“哼!你還算是誠實,沒有在朕的麵前說謊。”宣文宗聽到這個答複的時候,並不意外。
“臣有錯,請皇上責罰。”何如茫被嚇到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次自己是被李木白給坑慘了。隻是希望他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然後主動來到皇帝麵前認錯,扛下更多的過錯吧。
何如茫主動認錯,換來是大殿中一陣的沉寂,顯然要如何對待何如茫,宣文宗心中也沒有譜。他要等,等布達春回來,帶來了確切的消息再說。
話說李木白這一次在沒有請旨的情況下,對賈平安下手,是真的讓人很生氣。但如果是賈平安死了的話,宣文宗雖然還是心中有氣,卻不會對李木白下多重的懲罰。
答案很簡單,賈平安都死了,就算是他再有能力,一個死人也無法給他帶來半點的價值。倒是李木白,一個準宗師的高手,用好了,還是能幫著宣國解決不少的問題。
總之就是一句話,用誰不用誰,還要看他能夠帶給宣國什麼樣的利益,而並非是取決他有多大的能力。
大殿中就此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了宣文宗在翻閱奏折的聲音,直到不久之後,大殿外麵再一次傳來了腳步之聲,太監崔狗來兒來報,就是布達春還有八賢王來了。
“宣。”合上了手中上的奏折,宣文宗慢慢抬起頭,看向著大殿之上。
布達春與八賢王很快就出現在政務殿中,隨後太監總管布達春便上前一步道:“臣奉旨歸來,得皇帝庇護,賈待詔隻是受了傷,並沒有死。倒是李木白,突然間消失無蹤。臣剛才已經派人去京兆府尋他了,想必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具體是怎麼回事,詳細說來。”宣文宗聽到賈平安無事,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倒是一直跪在地上的何如茫,臉色這一會變得非常的難看。
“諾。”布達春答應一聲之後,這就把自己從三公主、三皇子還有六皇子那裏得到的事情經過大概的講了一遍。
在這個過程之中,布達春沒有加入任何的私人情感,本著聽到什麼就說什麼的想法,因為隻有這樣,宣文宗才能做出一個更為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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