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要證據?那好,把人帶上來。”李木白等的就是這一刻,這回為了治賈平安於死地,他可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心中那是一點也不慌。
甚至他還等著賈平安質疑自己,這樣,他的人證就會起到更好的作用。
這樣,皇子和公主才會無話可說。
隨著李木白下令,兩名捕頭這就押著帶有木枷的西門秀才走了出來。
“此人江湖人稱西門秀才,是附近白骨山二當家。前兩天,本座派人突襲了白骨山,殺了匪首骨王等人,但此人卻是機靈,給跑了出來。然後我們加大搜捕力度,終於在城內的東關街三十六號附近找到了此人,經審訊,他是想要見他的主子求救的,而這個主子就是坐在這裏的賈平安,正六品翰林待詔。”
西門秀才出現之後,李木白便手指著,一字一句般地說著。
而這些話,聽在三皇子和六皇子耳中,讓他們不由直皺眉。白骨山匪被剿滅的事情他們自然是聽說的了,因此昌都城內不少的權貴還拍手稱快。
畢竟他們所控製的商隊,可是沒少吃這些山匪的虧。隻是事情怎麼就與賈平安聯係上了?
話說賈平安才來到昌都多久,怎麼就有了這股子勢力了?
“西門秀才,你說話。”自己把底牌亮出之後,李木白便向著被控製的西門秀才問著。
“是,我叫西門秀才,我是白骨山的二當家,我們都是賈平安的人,是他命令我們伏擊過往商隊,從而為其斂財的。”低著頭,把自己背過的稿子給念了出來。
“哈哈哈,賈平安,你還有何話可說?”眼見一切都按著自己的計劃在進行著,李木白不由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聽著這些的六皇子和三公主等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現在人證俱在,怕是這個賈平安要麻煩了。
最為現實的就是三皇子,他的腳步不自主的向後退去。即是賈平安有官司在身,那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與其保持足夠的距離,如此這把火才不會燒到自己的身上。
三皇子向後退去,六皇子和三公主也是悶不做聲,實在是他們被那禦賜銀牌給震住了,做為皇帝的兒子和女兒,他們是無法公然的指責什麼,因為那就是對父皇的大不敬。
倒是林婉兒,一直瞪著一雙銀杏,嘴中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或許是在畫圈圈,詛咒李木白不得好死吧。
“哈哈哈!”
就在大家都被李木白的突然殺出,還有指責弄得不知所措的時候,輪椅上的賈平安卻發出了大笑之聲。
“怎麼?你可是無言以對了。”掌握了大局的李木白發出了冷哼之音。
“本官無言以對,我說李木白,你腦子是抽了嗎?竟然以為胡亂安上一個罪名,就可以隨意的抓人了?”
“本官問你,我才來昌都多久?”
“本官再問你,我來到昌都之後,可出過城嗎?”
“本官還來問你,白骨山匪又存在多久了呢?”
“哼!白骨山匪的存在應該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吧,那個時候我才多大,怎麼就能指揮這些山匪聽我的話?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麻煩你以後再想冤枉人的時候,帶點腦子好不好。又或是你想抓誰了,直接就抓,何必弄這些莫須有的?無端的反倒讓人質疑。”
“對了,這個人叫西門秀才是吧,憑著他的一番話就可以定我的罪嗎?他以為自己是誰?”賈平安不斷的反唇相譏。
這個李木白,自身實力的確夠強,辦案能力也尚可。但說到政治鬥爭的水平,那就相差太遠了。至少比起見過不知道多少風浪的賈大公子,那是差之甚遠。
這些話一說,三公主等人的眼中就是一亮,是呀,這事情邏輯不通啊,這分明就是李木白想要隨便找一個罪名冤枉賈平安嘛。
“強詞狡辯罷了,總之本座現在有人證在手,按程序,就必須要把你抓回去審問,你難道還敢不從嗎?”李木白自然知道,這件事情邏輯有些不通了。
可那又如何?
他是四紋蛇總捕頭,想要抓一個人,隨便找一個罪名,你也要受著。敢反抗,那就是與皇權作對,真這樣做了,無罪也要變成有罪。
“有了人證就可以隨便的抓人嗎?那是不是說,沒有了人證,你就指責不了我了?”賈平安似乎並沒有聽懂李木白話中的深層意思,還在抓著人證的事情不放。
“不錯,人證就是最好的證據。”李木白因為得意並沒有去想那麼多,或許是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他也不屑去想那麼多。
“好,這可是你說的。來人呀,把我們的證人帶出來。”賈平安似就在等著這句話一般,聽到了李木白的回答,也高喝了這麼一聲。
而隨著這聲喊,在鳳鳴院的後院,冷亦蕭等護衛就走了出來,與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幾位婦人和三個孩子。
幾人突一出現,引得院中不少人都露出了莫名其妙之態。
他們弄不懂,這個時候了,你請出這幾個大家都不認識的人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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