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事情之後,才不會有人懷疑,是他引李木白出現在這裏的。
“就以以我們姐妹為題可好?”紅螺似是早有準備,壯著膽子說著。
以花魁為題,也就等於是以妓女為題,這並非是什麼高大尚之事。
至少,在這個社會之下,優伶也好、清倌人也罷,論起真正的社會地位,便是連普通的良民都所不如,也僅僅隻是比一些奴籍好上那麼一點罷了。
而如果以她們為題,那不管寫出什麼佳作來,檔次也都是要低一些的。這就導致很多有身份的文人才子,是不屑以此題作詩。
但那說的是其它人,對於賈平安而言,他是不會有這樣的等級觀念。
尤其是今天,是他主動辦的宴會,人家能來也是看他的麵子,他就更加不可能做出什麼掃興之事。
“好說,容我想上一下。”賈平安欣賞應允,並無半點的推辭之意。
這般的痛快,頓時讓還有些緊張的紅螺姑娘笑靨如花。
便是她一旁的蘭生和雪花姑娘也都是在心中長長鬆了一口氣。她們還真的怕賈平安會看不起她們,死活不作詩,那樣的話,她們的臉就丟大了。
“嗯,有了!”
隻是短短的兩息時間,賈平安便輕拍了一個自己的大腿,一副有了靈感的模樣。
如此一幕,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尤其是三皇子,對外一直以博學強記而聞名,以好詩詞歌賦得宣文宗的喜愛。對於作詩一道那是頗有研究。
但就算是如此,如果讓他在兩息時間內做出一首關於妓子之詩,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倒是六皇子,一副理所當然之模樣。
這很可能是以後自己的師公,那好詩張嘴就來,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管其它人是怎麼想的,心中有著何種活動,賈平安已然開口誦起了詩來。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裏慶都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七言絕句的大概意思就是,那位才十三、四歲的女子,體態輕盈柔美,就像那二月之初含苞未放的花兒一樣。縱算天下最富庶之地的大夏皇城慶都,娼樓妓館、舞榭歌台雖廣,珠簾之下美女雖多,但是相比之下,她們總是不如我眼前的這些歌妓。
明顯的抬舉紅螺等人之意,詩句一出,大家明白了其意之後,雪花等三人臉上的笑容就此綻放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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