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吧,第一節和第二節是蔣晴晴的英語課,早讀才剛剛結束,蔣晴晴就把我給喊了過去,說講桌髒了,讓我去外麵打桶水,用抹布把講桌擦幹淨。
我和她講今天不是我值日,她笑了笑,看著我的說:張成,幫蔣老師擦一下桌子都不願意?
我知道這是她故意整我呢,平時這些工作都是值日生幹的,她不喊值日生偏偏喊我幹啥,不過我也沒說什麼,就去打水給她擦幹淨了。
我還發現,上課的時候,蔣晴晴老是喜歡叫我回答問題,我的英語本來就不好,好幾次我都回答不上來,倒把同學們給惹笑了。
早上最後一節課的時候,大二趙琳又來找我來了,依然是帶著她的那幾個姐妹,大概是昨天我不理她們就走了,她身邊的幾個姐妹好像看我挺不爽的。
趙琳直接就到我座位前,對勾毛擺擺手,讓他一邊去,勾毛這貨屁也不敢放一個,連忙起來就跑到最後麵去了,趙琳就坐勾毛的位置上,和我說她都聽說了,等明天下午放學,李德海要找你,問我打算怎麼辦。
我就說我又不怕他。趙琳說她可以找人幫我。當時我挺奇怪的,我和她都不熟,她憑啥幫我?大概她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說她幫我是有條件的。
看我不同意,趙琳就帶人走了,跟她一起來的一個女生還罵我不識抬舉,活該被收拾!
後來,勾毛還說我咋這麼傻的,人家趙琳的大腿不是誰都能抱上的。
我說你不懂,這是尊嚴問題。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李德海得要來找我了,我想就從田徑場那裏翻牆離開學校了,說一句,我們學校是封閉式的,大門那裏有門衛守著,要出門需要蔣晴晴開的出門條。我要找蔣晴晴開,她肯定不會開給我,我隻能翻牆。
田徑場這邊的翻牆最容易,學校裏的不少男生要想溜出去玩都是從這走,不過有時候學校也會派保衛科的在外麵守著,你要碰到,隻能算你倒黴。
今天我運氣挺不錯的,一直沒碰到保衛科的。
我就去找我們的兄弟,和我玩得最好的有兩個,其中一個畢業後就跟他叔叔去外麵幹工地了,另外一個讀的本地讀的技校,綽號叫小狗。
李德海的事情我隻能找他幫忙了,我去他學校的時候前,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喊人出來見我。
我坐公交車到他們學校,在門口等了一會,他就出來了,見到他把我嚇了一跳。這家夥黑了不少,但也壯實了不少,胳膊,大腿上的肌肉特別硬。
我問他咋回事,最近練著啊?小狗說最近這段時間報了個武術班,技校裏沒課的時候就去練,這些肌肉都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他還說不用一分鍾就能把我放倒,我當然不信,和他比了一下,好家夥,確實在武術班學到了不少東西,我都沒堅持半分鍾就倒了。
後麵他就帶我去他們技校外麵的下館子,他還喊了兩個他在技校玩得好的朋友,一個叫西瓜頭,一個叫猴子,小狗說西瓜頭猴子他們兩和他的關係都特別好,性格都是爽快的,要我別拘束。西瓜頭的塊頭很大,猴子就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