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隻要自己搬出徐家的招牌,大不了再許諾韓雲一些利益,對方肯定不會為了一個斷絕關係的家族子弟跟自己翻臉。
徐誌遠是這樣思考的,而且他覺得韓雲大概率是鳳鳴宮的弟子。雖然傳說鳳鳴宮不招收男子為徒,可凡事都有例外。再說了,韓雲如果不是出自鳳鳴宮,那為何為認識葉家的葉晴呢?
就在徐誌遠信心滿滿,準備好了該怎麼和韓雲談判之際,後者抬起一隻手,將斬在頭頂上方的法器長劍一把抓在了手中。
莫可沛禦的強大力量襲來,徐誌遠一時不察,長劍頓時脫手而出。
下意識地,徐誌遠想要開口索回法器長劍,轉念一想,覺得用一件法器消弭和對方的矛盾,並無不可,於是便忍著肉痛道:“既然韓道友喜歡這把劍,那就拿去把玩好了。”
“韓道友?”
韓雲眉頭一挑,將法器長劍丟進儲物玉牌後,麵帶玩味地看著徐誌遠,語氣平淡道:“你也配給我韓某人當道友?”
徐誌遠臉上,強行擠出來的笑容一點點斂去,眯著眼睛道:“韓雲,我看在你是鳳鳴宮弟子的份上,才敬你一尺。但你非給臉不要的話,那徐家隻能奉陪到底了!”
“鳳鳴宮弟子?”
韓雲心頭一動,明白過來為何徐誌遠剛才會說出那番話來。
嘴角含笑,韓雲對著徐誌遠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是什麼鳳鳴宮弟子,哦,對了,我現在算是中央宮的弟子。”
“中央宮”三個字落入徐誌遠耳中,讓他不由嗤笑出聲,道:“嗤,中央宮的弟子,可都是四大家族的人。我徐誌遠在平京呆了二十多年,可從來不知道,四大家族中哪一個姓……”
說到這裏,徐誌遠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韓雲,然後見鬼了一般驚叫道:“韓雲!你也叫韓雲?不可能,你到底是哪個韓雲?”
“告訴你也無妨,在平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鄉巴佬,老子就是那個讓趙家敗亡的韓雲!”
韓雲模仿著之前徐誌遠的口氣說完,後者的表情,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呆滯。
趙家的敗亡,雖然過去了足足有一個月之久,但對平京造成的影響,至今還遠未消弭。
尤其是韓雲這個名字,甚至被除四大家族外的所有勢力列為了絕對不能招惹的禁忌。
隻不過,這段時間隨著宗門大比日益臨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這件事上麵。導致徐誌遠剛開始聽到韓雲的名字時,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倒不怪徐誌遠愚蠢,而是韓雲的年紀,以及他出現之後的表現,讓人根本無法同那個導致一流勢力趙家敗亡的形象聯係起來。
直到這一刻,韓雲親口說出那句話後,徐誌遠才意識到,他招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下身,一股溫熱的暖流汩汩流出,很快漬濕了褲子,徐誌遠卻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