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菁無言以對,隻能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隻要謝老太太還掌握一天權力,她就不可能輕鬆下來。
另一邊。
謝老太太在自己別墅中休息。
“老太太,這次您給謝菁挖了這麼大一個坑,她會不會不滿,做出什麼過激得的事?”
跟了她多年的秘書憂心忡忡地說道。
謝老太太微閉雙眼,淡淡說道:“她不會的,如果她是個能幹出公報私仇這種事的女人,老頭子當初也不會選了她當總裁。”
“可畢竟這麼大委屈,萬一……”秘書遲疑地說道。
“沒有萬一,她不過是個女人,為了家族受點委屈怎麼了?就算沒有她,謝家難道還真的能倒了?”謝老太太說道。
秘書不在說什麼,她不過是盡職提醒一下,並沒有為謝菁鳴不平的意思。
這時,謝老太太微微皺眉,原本渾濁的老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倒是那個葉炎……你沒發現最近很多跟謝菁有關的事他都多少參與其中嗎?”
“這個……”秘書愣了愣。
她還真沒注意過那個窩囊廢。
“哼,這個廢物,看來還藏了些秘密,我們得留神一些,畢竟當年葉家……”
話說到一半,謝老太太猛地閉上了嘴。
身旁秘書眼觀鼻,鼻觀口,裝做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
東陵第一醫院。
陳天涯靠坐在病床上,氣色很好,看上去恢復的不錯。
“聽說我死了,是你把我就回來的,謝了啊。”他啃著蘋果,說道。
葉炎坐在床邊,扯了扯嘴角:
“你隻是假死……算了,解釋你也不明白。”
“與其說這些沒用的,不如告訴我你是怎麼受的傷。”
“被人打的啊。”陳天涯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炎麵無表情嗬嗬一笑:
“原來如此,你居然不是自殘,那看來是我猜錯了。”
陳天涯動作一僵。
“開個玩笑……”他訕訕笑了笑,把蘋果核丟掉,正色說道:
“我是一個人外出,被人偷襲,襲擊我的人下手非常狠,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葉炎微微點頭,他在給陳天涯治療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動手的人明顯練過。
“原因呢?”他遲疑了一下,又接著問了一句:“是不是……跟麻寶開有關?”
陳天涯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完全沒必要。”
“這件事,跟麻寶開並沒有什麼關係。”
“就算有,又如何。為了給老張報仇,我本來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你已經幫我節省了不少力氣,總不能以後什麼危險都不麵對吧。”
他語氣輕鬆,絲毫沒有埋怨和後悔的意思。
“而且,這次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居然都能把我救回來……哦吼~那我以後搞起事業來可就放心了!”陳天涯露出一排白牙,衝葉炎一豎大拇指。
葉炎嘴角勾了勾,沉默了一下。
他們兩個都選定了自己的目標,沒必要說那麼多賭咒發誓的話,太矯情。
“放心,有我你想死都難。”他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