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膽子不小!見到本帝尊,你為何不跪?”
聖殿上,玄魔帝尊見威壓對劉玄不起作用,言語之中,已有薄怒。
大殿之上,噤若寒蟬,無論是司徒父女還是洛琬璃,都知道玄魔帝尊的秉性,劉玄這般當麵挑戰玄魔帝尊的威嚴,無異於是在找死。
洛琬璃不斷想要提醒劉玄,奈何劉玄根本不聽她的……
劉玄依然不懼怕玄魔帝尊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奇怪,為何見到你就一定要跪?”
玄魔帝尊眼中的怒氣漸濃,冷聲道:“本帝尊掌管玄魔聖域,你身為玄魔所屬,憑什麼見到本帝尊不跪?”
劉玄聽到這話卻是笑了,笑的那般坦然,他心想:憑什麼?就憑你拋夫棄女,害死若汐的父親,讓若汐白白受了那麼多苦!老子不扇你兩個嘴巴子都算不錯的了,還讓老子跪你,做夢吧?
心中這般想著,劉玄嘴上卻不會這麼說,他隻是玩味笑道:“憑什麼?就憑我可以救你女兒的性命!”
聖殿之上,玄魔帝尊怒極反笑,臉上泛起輕蔑,道:“年輕人,你莫不是以為,當區區一個替身,就能救了我寶貝女兒的命?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劉玄笑著搖頭道,玩味道:“我看,天真的應該是你自己吧?”
劉玄此話一出,聖殿之上噤若寒蟬,司徒父女倆和洛琬璃都驚呆了,劉玄竟然敢當眾說玄魔帝尊天真?
這不是完完全全在找死嗎?
聖殿之內,隨著玄魔帝尊的臉色徹底冷下去之後,整個聖殿內的溫度都好似瞬間降低到冰點以下。
“年輕人,你想找死?”聖殿之上,玄魔帝尊的眼神好似帶血的刀子。
這樣的肅殺氛圍中,劉玄卻依舊從容不迫,竟然在大殿內踱起了步,好似閑庭信步,緩緩說道:“我說過,我可以救你那寶貝女兒的性命,卻指的不是僅僅隻做一個替身這麼簡單!”
玄魔帝尊柳眉微皺,劉玄這話卻讓她有些意外,她本以為劉玄不過是仗著自己的樣貌與畫像中極為相似,從而自視過高,目中無人!
難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年輕人,你可知道我女兒得的是什麼病?就敢在此大言不慚?”聖殿之上,玄魔帝尊的怒火似乎快要壓製不住了。
劉玄輕蔑一笑,道:“自然是玄魔帝族的宿命之症,我說的可對?”
話音落下,劉玄似笑非笑地看向玄魔帝尊,卻是讓玄魔帝尊心頭一顫,虛眯著眸子,有些不確定地看向劉玄!
仙蠱之症,本就是玄魔帝族女子的宿命之症,劉玄這一點說的沒錯。
而大殿之上跪著的司徒嵐和洛琬璃兩個年輕人,顯然是聽的一頭霧水,而司徒侖卻是知道些隱秘之事的,他自然聽出來了,劉玄說中了!
聖殿之上,玄魔帝尊再度上下打量著劉玄,心中卻是有些疑惑:這個年輕人,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這等絕密之事,怎麼會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年輕人知道?
“年輕人,你到底是什麼人?”玄魔帝尊虛眯著眸子問道。
劉玄卻是笑著搖搖頭道:“我隻是玄魔帝族的一個故人之友!”
隨後,劉玄掃視下方一眾人,目光再度轉向玄魔帝尊,道:“有些事情,過於隱秘,我想與帝尊單獨探討一番!”
玄魔帝尊目光掃過司徒父女和洛琬璃,道:“你們先退下吧!”
旋即,司徒父女和洛琬璃退了下去,洛琬璃心中還在擔憂著,她生怕劉玄惹惱了帝尊闖下禍端,從而給琉璃幻府招來殺身之禍,可是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她所能控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