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流言蜚語(1 / 2)

白頭翁走了如來時一樣疊影重重,玉蝶還在悠閑的跺步回去,這時清媚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響起,顯得如此的突兀。

“玉蝶不能走。”這樣的話出自別人口中還沒什麼,但出自前麵就與玉蝶對上的清媚口中,大家看戲的意味就濃重了。剛才是清媚輸了,不知這局是否能扳回麵子,還是又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大家都比較好奇,反正那兩人都不屬於自己的門派,鬧了丟臉的也是她們兩個門派而已。

“不知清媚還有何事想要討教?”遇到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此刻還站得比較高的清媚,剛才仰頭現在又是仰頭,真心累了脖子。

“討教不敢當,隻是對於剛才一事略有疑問,還請玉蝶講解一二。剛才玉蝶似乎知道要出事?還沒有任何異動就先朝那裏跑去,明明玉蝶無修為,為何能比掌門們更加清楚呢?”

清媚的兩個反問如同一顆炸彈一般扔下,在安靜的地方出現了響聲,讓人開始意識到玉蝶剛才的舉動,是多麼的不可能。如果她說是掌門們有動作她才動的,那以她跑的速度如何快過禦劍飛行,跑在前頭?

“我確實知道。”玉蝶就光明正大的承認了,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仿佛清媚說的就是件平常的事,而對方是妖這點,也沒對她有任何影響。

“那你就是承認與妖界勾結了?”清媚乘勝追擊,一頂大帽子扣在玉蝶頭上,這話可是不能隨便亂說的,勾結妖界那就等於是背叛修仙界,其結果是死無全屍,豈能隨便亂應。玉蝶承認知道就等於在說和妖一夥沒兩樣。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確實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隻不過是我時常被關在龍磷塔思過,對裏麵的感覺比較熟悉,所以才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龍磷塔的不對勁,向那個方向跑去。清媚若執意說我與妖界勾結,我也無話可說了,自認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與妖界勾結就是有十個膽遇到也沒那本事,人家憑什麼看上一個廢材,與之做為同盟呢,若對象是清媚或許還有可能。

“玉蝶此事稍後為師再與你詳談,你先退下。”華胥自然看得出清媚故意爭對玉蝶,所以便讓人先退下了,就是遇到有錯,那也是玉華山的事,何時輪到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了。

“是,掌門師傅。”玉蝶見好就收,一句話也不再說,該說的方才都說了,大家心裏是什麼決定,也全看那句話起到了多少作用,就是再說不相信的人,隻會認為你在辯解,相信的人,你就是一句不說也站在你這邊。

華胥之後雖然沒追究玉蝶的過錯,但卻還是找了玉蝶,問了些讓玉蝶心寒的話。

華胥自己心裏是很清楚的,玉蝶不會於妖界勾結,但以玉蝶希望各界和平相處,又對雪緋一事另有看法,若她知道龍磷塔關著個妖,定不會事不關己,所以對於白頭翁為何能出來,是否得到了玉蝶的幫助,華胥還是問了出來。這個關係到門派的聲譽,自然不能輕易了結,華胥也說再比試大會後,再與玉蝶深究這些事的經過。於是比試大會照常進行。

對於流言,玉蝶一直認為無關緊要,就如一開始說的那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流言止於智者,所以對於別人背地裏的議論,一直不當做一回事。即使在掌門師傅麵前,那些同門弟子表示完全信任玉蝶,但在背後還是說著反話,玉蝶平時的一言一行都被拿出來論事,聽多了也就釋然了,就如同剛開始時別人說玉蝶的不同,當時很難過,經曆多了就不會每次都那麼難受。

現在就是走到哪都有人指手畫腳,索性玉蝶也不去看什麼比試了,自己一個人待在無人的地方睡大覺,反倒落了個輕鬆。

不過大會比試半個月,又有人是存了心思的想找茬,就是有心想躲也躲不過,既然如此那不如就麵對,依照玉蝶的性子,與其與別人玩手段不如與別人玩心計,看誰玩得過誰,所以當每次清媚找茬的時候,玉蝶不是口上說著,就是手腳偷偷做著,再不就是直接忽視清媚,過後再回了她的禮,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在玉華山玉蝶比任何人都熟悉,清媚一個新手想玩過她怎麼可能。於是兩人在比試期間,明裏暗裏的,鬥得比賽場上的師兄師姐們還厲害。兩個門派的掌門,對小輩間的小打小鬧,自然也不放在心上,隻要不玩大,他們就看著玉蝶和清媚鬥得風起雲湧,也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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