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山,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薑芯柔的感受,她大著肚子,辛辛苦苦為你生孩子,而你呢,卻在外麵拈花惹草,如果我是薑芯柔,一定會氣死,你快回去吧,薑芯柔和寶寶在等你!”魏悠悠幾乎是用吼的,反反復復的用薑芯柔和孩子來提醒唐千山,他身負的責任。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提她。”
魏悠悠氣急敗壞的瞪他:“千山,你想做沒責任心的男人嗎,你這樣隻會讓我看不起你,忘了你的責任了嗎?”
麵對魏悠悠的質問,唐千山有些煩躁的說:“夠了,不要再和我提什麼責任,責任,責任,我聽夠了!”
“好吧,你想聽什麼,我們就說什麼。”魏悠悠無力的看著他,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絲傷痛,她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我想聽你說愛我。”唐千山厚著臉皮說肉麻的話:“想念我,離不開我。”
魏悠悠做了個幹嘔的動作:“拜托,我還沒吃完飯呢,沒東西吐啊!”
“傻丫頭!”唐千山嘆了口氣:“吃飯吧!”
“嗯。”魏悠悠重新回到座位好奇的問:“這裏吃一頓飯得多少錢啊,你也太浪費了。”
唐千山笑著抬起頭:“這家酒店是我父親的產業,沒有人問我要錢。”
“啊?”魏悠悠吃驚的張大嘴,足以塞進一個雞蛋。
“怎麼,你現在才知道嗎?”唐千山明知故問:“我沒告訴你?”
“沒有,你從來沒有說過”震驚之餘,魏悠悠拉著唐千山的手說:“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唐千山搖頭:“做老婆我可以考慮,做朋友就算了!”
“不做朋友就算了,吃了飯各走各的,別說你認識我。”魏悠悠一邊埋頭吃飯一邊暗嘆她根本不了解唐千山,難怪會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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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之後魏悠悠不肯留宿,唐千山隻能送她回公寓。
酒店門口,一個行色匆匆的男人不小心撞了唐千山一下,暗中將一件東西塞到了他的手中。
唐千山握緊那件東西不露聲色的放進了褲兜,然後去停車場取車,將魏悠悠送到她指點的地點,臨別時唐千山抱著魏悠悠親了又親,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
目送魏悠悠遠去,唐千山才駕車朝郊外駛去,半個小時後將車停在了山腳下,然後徒步上山。
夜色正濃,月如銀盤,清輝遍地,唐千山拖著長長的影子,慢慢前行,不多時便走到薑芯柔的別墅前,別墅內的薔薇花疏於管理,已經長得不成形,亂七八糟的爬滿圍欄。
唐千山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摸出褲兜裏的鑰匙打開了院門,進去之後輕輕的將院門關上。
漫步在滿是青苔的石板路上四周尤為陰森,借著月光,唐千山勉強能看清眼前的路。
站在別墅正門口,唐千山憑著記憶輸入了保安係統的密碼,解鎖之後才拿鑰匙開門,推開房門,一股寒意襲來,他打了個哆嗦,摸出了袖珍手電筒。
關上門,漆黑一片,手電筒的光隻能照亮一平米的空間。
唐千山上了樓,首先從臥室開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細枝末節,他正在努力搜尋線索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砰砰乓乓”的聲音,似乎是鐵器落地發出的聲響。
唐千山心口一緊,屏住了呼吸,關掉手電筒靠牆站定,靜靜的聽了一會兒,沒有聲音才慢慢移動腳步下樓。
他走得極慢,仔細觀察周圍的一起,與他進門時並沒有區別。
別墅裏還有其他人?
這個念頭在唐千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不知道是不是小偷,如果不是小偷,又會是誰?
難道是他?
唐千山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雙拳緊握,已經做好出擊的準備。
空蕩蕩的別墅隻有院子裏的蟲叫聲,再沒有別的聲音。
唐千山靠牆走到客廳,借月光依稀看到茶幾上的不鏽鋼果盤倒扣在地,剛才他進門的時候還沒有,風不可能吹得動,很明顯是被人碰翻了。
耳邊有風聲,唐千山察覺到身後有人,猛的轉身,黑影壓下,他抬手一擋,同時長腿踢出。
“嗷……”
“唔……”
兩聲哀號,同時響起。
“盧敬宣?”唐千山捂著生疼的手臂,喊出黑影的名字,雖然看不清長相,但一定是盧敬宣無疑。
黑影收回棒球棍,撒腿就跑,大有亡命天涯的感覺。
唐千山飛快的追上去,兩個男人在夜色中狂奔起來,黑影特意往人煙稀少的山上跑,唐千山在後麵猛追,他一手捂著刺痛的胸口,一手摸出手機,將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