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把悠悠的事寫成帖子發網上的人不是你,更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將悠悠的手機號碼在網上公布……”薑芯柔急急的想否認,唐千山揮手製止了她,他不想聽她說謊,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他不會一口咬定是她。
“今天推悠悠的人就算不是你,也一定是你找的人,我不想再見到你,更不想聽心心叫你這種人媽媽,你走吧!”
沒有絲毫的不舍,更沒有絲毫的留戀,他趕她走,越遠越好。
薑芯柔早料到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她放棄了無謂的辯解,冷笑著說:“千山,你一定會後悔!”
他不想聽這些危言聳聽的話,指著門,狠狠的問:“你走不走?”
“把心心還給我,我就走,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無權搶奪!”薑芯柔把心一橫,使出殺手鐧。
“我說過心心不會給你,死了這條心吧!”唐千山走進臥室,抱起一堆薑芯柔的衣服,然後打開門,將衣服統統扔出去,他又快速的去抱第二堆,被薑芯柔死死攔住。
“千山,你瘋了,為了魏悠悠那個女人,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走開!”
唐千山不聽薑芯柔的勸阻,推開她快步走進臥室,將她的東西不斷的往外扔,他從未這般瘋狂過,東西扔得越多越解恨!
“不要扔了……”薑芯柔被唐千山推坐在地,嚎啕大哭起來,很快,她的衣服紛紛揚揚的從頭頂落下,客廳扔得到處都是。
“明天你必須從我這裏消失,如果我回來再看到你,一定把你的東西直接從樓上扔下去!”唐千山拿了幾件自己的衣服,走出客廳,狠狠的警告了薑芯柔,才匆匆忙忙出門。
他終於狠下心與薑芯柔一刀兩斷,不再藕斷絲連,這一刻,和魏悠悠在一起的信念更加堅定。
唐千山走後薑芯柔哭哭啼啼的坐在客廳裏,摸出手機給盧敬宣打電話,哭喊著:“你為什麼還讓魏悠悠活著,我要她死,必須死!”
“悠悠,你終於醒了。”唐千山握著魏悠悠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她的手那麼冰,缺乏生氣。
魏悠悠試著動了動手,拂過唐千山的臉:“我還活著嗎,我以為自己死了……”
“別說傻話,你還活得好好的,修養三個月又可以像過去一樣活蹦亂跳。”唐千山鬆開魏悠悠的手,拿起棉簽和紙杯,小心翼翼的沾水擦拭她的嘴唇。
魏悠悠的嘴唇幹得裂開不少的口子,如果讓她看到自己憔悴成這樣,一定會很難過。
“醫生說我必須躺三個月嗎,上廁所怎麼辦?”吃飯在床上還能勉強解決,上廁所……她難以想像,那將是怎樣的場景。
“嗯,上廁所也不能下床,洗澡洗頭也不能。”
唐千山牢記醫生的囑咐,如果魏悠悠恢復得不好,也許會造成終生的隱疾。
“嗷……”魏悠悠哀號一聲:“怎麼能這樣。”
“雖然不能洗澡,但必須每天早晚擦身子,否則容易長褥瘡。”唐千山說著抽了張紙巾擦拭魏悠悠額上的汗,醫生說手術之後會發熱,要注意散熱,不然得熱傷風就不好辦了。
“好熱啊……”病房內雖然開著空調,但效果並不好,魏悠悠全身滾燙,她不斷的將被子掀起來,換些冷空氣進去。
唐千山見魏悠悠身上的病號服已經汗透,體貼的說:“我幫你擦一擦換身衣服。”
“好,麻煩你了。”魏悠悠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總覺得自己給唐千山添麻煩了,說實在話,她並不想麻煩他,但事實卻是她總在麻煩他。
“說這些。”唐千山笑了笑:“把我當外人了?”
“嘿嘿,沒把你當外人,隻是有些不好意思。”
“慢慢就習慣了。”
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適應彼此,現在,隻是個開始。
唐千山買了麵盆和毛巾,洗過之後接了半盆不冷不熱的水端到病床邊,他掀開魏悠悠身上的被子,手剛剛觸到病號服的扣子,便被魏悠悠握住。
“我……自己來吧……”
他幫她脫衣服,這種感覺好奇怪。
“你躺著別動,我來。”唐千山無視魏悠悠羞紅的臉,熟練的將病號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唐千山將病號服往兩邊掀,魏悠悠下意識的擋住胸口,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現在才遮不嫌太晚?早就看過了。”唐千山推開魏悠悠的手,她的雪峰暴露在空氣之中,幹淨聖潔得猶如梅裏雪山。
雪峰上還有前幾日唐千山落下的淡淡青紫色吻痕,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拂過那些痕跡,魏悠悠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臉,低低的輕吟:“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