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再相逢,薑芯柔會是唐千山心中永遠的摯愛,他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永遠留給她,也許老天爺不願見他為情所困,將薑芯柔送回他的身邊,讓他明白,有些感情不用太執著,有些人不知道永遠去愛。
這幾個月,薑芯柔在唐千山心中淡化的速度超過過去五年的總和,她的模樣甚至在他的腦海中變得不再清晰。
睜開眼,閉上眼,看到的都不再是她。
“千山,你……什麼意思……”薑芯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唐千山會對她說的話嗎?
“不明白嗎?”唐千山看著不遠處買了純淨水衝他招手的魏悠悠,堅定的說:“芯柔,我們分手吧!”
薑芯柔又哭又笑,絮絮叨叨的說:“千山,你開玩笑的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千山,我們好好談一談,別意氣用事好不好,我知道你這麼多年愛的人一直是我,你不愛魏悠悠,隻是想用她來氣我,對吧?”
“芯柔,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但是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我想……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唐千山的心底有濃濃的憂傷在流淌,但並未強烈到痛不欲生,說出這些話,並不是為了氣薑芯柔,更不是意氣用事,而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他需要一個新的開始。
“千山,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去。”薑芯柔急急跳下美容床,腿一閃,險些沒站穩摔倒,幸而美容師扶住了她。
“我現在沒時間,晚上吧,我給你打電話。”有些話在電話裏說不清,也許當麵講更好。
唐千山暗暗的下定決心,不管薑芯柔如何哭鬧,他都不能再心軟,快刀才能斬斷亂麻,長痛不如短痛,而心心的撫養權他會盡力爭取。
“好,我等你電話。”薑芯柔以為唐千山約她晚上見麵是還有希望,她相信她和唐千山多年的感情一定夠堅固,不是一個魏悠悠可以破壞的。
薑芯柔躺回美容床,讓美容師繼續為她做身體保養,待會兒她還要去做頭發,讓唐千山看到煥然一新的她。
“齊律師,哦,不對,千山,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呢,我喊你好久你也不理我。”魏悠悠拿著兩瓶水,屁顛屁顛的跑到唐千山的麵前,將其中一瓶水遞給他。
唐千山接過水,淡淡的微笑:“叫我的名字叫得挺順口嗬!”
“還好吧,老是不習慣,叫成齊律師。”魏悠悠喝了一口水,眉開眼笑的說:“千山,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他們這算不算是一吻定情?
嘻嘻……魏悠悠偷著樂,絕不給唐千山耍賴的機會,既然當眾吻了她,就該給個說法。
“你說是什麼關係?”唐千山劍眉一挑,將魏悠悠的那點兒小心思看在了眼裏,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看到唐千山笑,魏悠悠就知道自己勝券在握,開心的說:“我是你的優樂美!”
捧在手心裏。
“喝完就可以扔掉嗎?”唐千山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魏悠悠俏臉一板,橫眉冷對:“哼,才不是呢,我要你把我捧在手心,不許欺負我,更不許罵我。”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罵過你?”唐千山失笑,這丫頭,蹬鼻子上臉的功夫不錯。
“以前沒有,但是以後呢,誰知道你會不會欺負我,罵我。”魏悠悠拉著唐千山的手,要他保證不欺負她,不罵她。
也許是多年的心結得以解開,唐千山的心情格外晴朗,平日裏不苟言笑,此時卻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他的唇湊到魏悠悠的耳邊低低的說:“昨晚那樣,算不算欺負你?”
“哼,你壞死了!”魏悠悠漲紅了臉,掄起粉拳在唐千山的胸口砸了一下:“不理你了。”
她轉身就走,唐千山追上去,手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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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悠悠側頭看一眼肩上的大手,偷偷的笑起來,嘀咕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沒見便宜在哪裏,隻有個燙手山芋。”唐千山的話惹惱了魏悠悠,她噘著嘴不滿的嚷嚷:“我是燙手山芋你還碰,離我遠遠的好了。”
“燙手山芋味道還不錯,雖然燙了點兒,但勉強可以接受。”唐千山曲食指掛了掛魏悠悠的嘴:“再翹高一點兒就可以掛油壺了。”
“嗷!”魏悠悠張嘴咬住唐千山沒來得及收回的手指,印下幾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喂,我說你們倆,大街上的能不能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想,這樣調情讓我們這些單身漢怎麼辦?”
雷霄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強行將魏悠悠和唐千山分開,嗤嗤有聲:“我說你們啊,大熱天的摟這麼緊,不熱啊,我看著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