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回去吧!”
話音未落,葉長遠又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
雖然不願來,但到底是來了,她絕對不會臨陣脫逃。
“別喝了!”白洛汐快步上去,搶過他手中的半瓶酒,藏在身後:“喝太多會酒精中毒。”
“還給我……”他霍的站了起來,抓緊她的手臂,欲將酒搶回去。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白洛汐我堅定的說:“不還,絕對不讓你再喝!”
葉長遠濃烈酒氣的呼吸粗重的噴在她的臉上,使得白洛汐也有醉酒的眩暈感。
那雙赤紅的眼緊盯著她,好像一頭猛獸,要把獵物吞噬。
白洛汐察覺到了危險,想逃,卻已經完了。
葉長遠展開雙臂把白洛汐揉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葉長遠……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吻你,還是不要喜歡你?”
他吻著她的耳垂,喃喃低語。
酥麻的感覺牽動全身的神經,白洛汐顫栗著低喊:“都不要!”
“可我就是喜歡你,怎麼辦?”葉長遠咬著白洛汐的耳垂,他含糊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不然你教教我,怎麼才能不喜歡你?”
被他抱得太緊,白洛汐呼吸困難,握著酒瓶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晦澀的說:“我結婚了,不能……不能這樣……”
她的拒絕被葉長遠駁回:“洛汐……你和我的事,他絕對不會知道……”
聽到這樣的話,白洛汐的心口很痛很痛。
他要沒有責任的火熱,她給不起,隻能斷然拒絕:“就算陸少瀾不知道,我也不會接受你!”
“洛汐,洛汐……”
葉長遠奪過她手中的酒瓶,隨手扔在地上,隨著“咚”的一聲響,他將我死死抱在懷中。
“葉長遠……你理智一點兒……”
白洛汐的高聲抗議並沒有喚醒他的理智,反而被他堵住了嘴。
滿嘴濃重的酒氣,她卻不覺得難受。
在葉長遠舒適的懷抱中,白洛汐的理智在逐漸的流逝,甚至有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腦海。
就這樣沉淪下去,沉淪下去……
欲海無邊,她膽怯了,怕自己跳進去就上不了岸。
良久,他的嘴才離開她的唇,鼻尖對鼻尖,赤紅的雙目深深的凝望著她,他呼出的酒氣又被她吸進鼻子裏。
他張張嘴,低聲說:“洛汐,給我!”
被葉長遠吻得七葷八素,白洛汐大腦半醒不醒,脫口而出:“我才做了闌尾炎手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沒做闌尾炎手術,就可以嗎?”
他咧嘴笑了起來,有點兒壞,有點兒痞,又透著些許傻氣。
白洛汐心頭一緊,為自己方才的失言懊惱不已,慌亂的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放手……邵總在樓下等我。”
“讓他等!”朝門的方向望一眼,葉長遠好像想起了什麼,展開了雙臂,白洛汐想逃跑,卻被他抓緊手腕。
葉長遠一手抓著白洛汐,另一隻手抱自己的頭,他痛苦的說:“抱歉,我喝太多了,洛汐,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不想你,我……好恨自己……我明知道不能這樣對你,不要討厭我……”
迫使自己冷靜,白洛汐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葉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你現在就是這個狀況,你想著我,那是因為你沒有得到我,為什麼不讓美好的記憶停留在彼此的腦海中呢,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葉長遠眉頭緊鎖,專注的盯著她,片刻之後展顏輕笑:“你以後還會當我是朋友?”
暗自嘆了口氣,白洛汐心無旁騖的與他對視,認真的說:“我們本來就是朋友。”
“那就好!”葉長遠鬆開白洛汐的手腕,以手為梳,理了理淩亂的頭發:“晚上就在這裏吃飯,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你和永波等我一下。”
既然感情的問題已經解決,她不想在這裏久留,便婉言拒絕:“葉總,別這麼客氣,吃飯就不用了。”
“你還在生我的氣?”
葉長遠陰沉著一張俊臉,懊惱的神情有幾分孩子氣:“我就知道,你並不真心當我是朋友,根本在敷衍我!”
“葉總,你別這麼說,我沒有敷衍你,你那麼帥那麼有錢,能成為你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她能被葉長遠這樣優秀的男人愛慕,更是榮幸之至。
雖然白洛汐拍馬屁的技巧拙劣,但葉長遠還是欣然笑納。
他陰沉的臉色微霽,聲音越發的溫柔:“吃飯而已,不要再拒絕了,樓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