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離開,等他走遠,緒皇帝無奈的看著她。
“你最近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之前怎麼找三皇子的麻煩好歹避著人,可現在,居然在皇宮對大皇子大打出手,他不用想也知道明天有不少大臣要參她一筆。
“注意一下名聲吧。”
我好好的女兒,現在都沒名聲了。
“我還有名聲?”折青顏詫異了,“在白芍冉用詩詞歌賦敗壞我名聲後我還有名聲這玩意?”
她敢那麼肆無忌憚,歸根結底,是那些文人說原主沒名聲啊。
都沒名聲了,顧忌那麼多做什麼?
這和隻要我沒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緒皇帝嘴巴動了動,最終歎息一聲,“之前委屈你了。”
他不是暴君,文人詆毀他唯一的孩子,他不可能下令殺了那些文人,更不可能讓他們鋃鐺入獄,隻能頒發聖旨警告,再給她全部的寵愛,讓世人都知道,他們口中沽名釣譽的小郡主是他最寵愛的小輩。
那時,基於他的維護,文人不敢再詆毀,可背地裏還是會說三道四。
“我不委屈啊。”
原主從始至終都對那些詆毀不為所動,隻覺得他們是跳梁小醜。
“先回去了,困了。”她擺了擺手。
“好。”
............
第二天,果不其然,有不少大臣上書參了折青顏,聽著那些大臣的話,緒皇帝氣極反笑。
“朕倒是不知道你們竟然這般得閑,連小孩子家家的打架都要管上一管。”
“皇上,那不是小孩子家家,是小郡主藐視皇權,無視皇室臉麵,必須嚴懲不貸!”
“朕這個皇帝都沒說什麼,你倒是挺會為皇家的臉麵考慮,怎麼,想坐一坐朕的位置?”
那大臣心裏一懼,連忙下跪,“臣惶恐。”
“惶恐?我看你就是想坐一坐朕的位置!”緒皇帝臉上的笑意一收,“朕都沒有說什麼,你們一個個的就想越俎代庖,不是想坐一坐朕著至高者的位置是想做什麼?”
“臣等惶恐。”
文武百官見緒皇帝盛怒,都跪了下來。
“在一個個的盯著小郡主不放,你們的烏紗帽可以摘了去。”
一個個的正經事不幹就知道關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養著也是浪費朝廷俸祿。
“參了小郡主的,扣除一年俸祿,禮部尚書貶為禮部侍郎。”
“皇上三思啊。”禮部尚書沒想到自己會被貶,慌了神。
“貶為郎中。”
“皇上,我......”
緒皇帝了冷漠無情打斷他,“員外郎。”
禮部尚書,啊不,是員外郎還想說什麼,但及時止損,如喪考妣的跪謝,“謝主隆恩。”
折青顏並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正百無聊賴的應付一瘸一拐找上門的緒景晏。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故意救走白芍冉再讓我出糗是不是?”
“不知道三皇子說的何事?”
“你別給我裝傻充愣!”緒景晏眼睛充血,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真的想弄死眼前氣定神閑的折青顏。
“你一個廢物能奈我何?”
折青顏慵懶的瞥了氣急敗壞的他一眼,“之前都不是我的對手,變死太監的你又能翻起什麼浪?”
“你承認了是不是?”緒景晏理智全無,“我弄死你!”
他朝她撲了過去,影一正要有動作,可折青顏一腳把緒景晏踹倒在地。
“死狗。”
她冷冷的吐出諷刺。
“你少得意!若哪天我父皇不再寵愛你,你什麼都不是!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折青顏看都不看他,“影一,找幾條野狗來,公的。”
“你想做什麼!”
知道她瘋批,找野狗過來絕對沒好事,緒景晏的心顫了一下。
“找野狗上你啊。”折青顏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