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緒景晏的房間。
白芍冉一身狼狽的看著眼前的被去了勢的陰柔男人,嘴巴動了動,“你想做什麼?”
她沒辦法狡辯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因為她。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既然躲不掉,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她有個念頭,隻要她能扛住這一波,折青顏會來救她,她總覺得她不會放任自己真死了。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來人,給她上拶刑。”
拶刑,也就是夾手指。
“各種刑罰都來一遍,我就不信撬不開她的爛嘴。”
什麼都沒問,但要撬開自己的嘴,白芍冉知道,他不過是隨意找個理由處置自己罷了。
拶刑、 髡刑(剃頭發)、仗刑、黥刑(墨刑:臉上刻字)來了一輪,白芍冉畢竟是現代人,被剃光頭對她來說並沒有天塌下來一般,之前的體刑她也能忍,知道黥刑一出,臉色大變。
她最滿意的就是這一張臉,折青顏貌似也對她這張臉滿意,還曾說過她好看,要是在臉上用墨刻字,會不會遭她嫌棄?
她心起驚懼和恐慌,見她難得害怕,緒景晏終於被取悅到了。
還以為她不會害怕,可這才到哪?怎麼就怕了?
目前為止,都不過是開胃小菜啊,之後的騎木驢、幽刑等等,有的她受的。
屋頂上,蕭韶華熟練的掀開了瓦片偷看。
也不知道緒景晏什麼惡趣味,好好的竟然把自己的房間搞成刑罰,真是變太監後變態了。
影一無言的看著樂哉看戲的折青顏,趕緊去想昔日的小郡主是如何端莊嬌媚的。
還是先前的小郡主最可愛。
他的耳尖紅了紅,想到自己未來能尚公主,他的心熱了熱,不是因為自己得了殊榮,而是有生之年天生皎月低眸看了自己第二眼,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屋子裏,被五花大綁的白芍冉眼睜睜的看著匕首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臉色越發的煞白。
1573看著於心不忍,“宿主,讓白芍冉和緒景晏反目成仇,沒必要讓她毀容啊,怎麼說也是小姑娘,毀容了多不好。”
折青顏很想翻白眼,“她當文抄公詆毀原主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原主是個小姑娘?和緒景晏算計原主新婚夜被綁架徹底名聲狼藉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原主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這具身體,今年才17,還是未成年。
白芍冉穿越前27了,足足大原主10歲卻如此對付放現代不過一個高中生的女生,她都好意思我為什麼不好意思看戲?
“1573,你有時候不說話我真的不會把你當啞巴。”
1573被懟的啞口無言,不吭聲了。
其實也不是它同情白芍冉,是黥刑之後是騎木驢,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那麼侮辱一個女人,不應該拿清白懲罰一個人。
可以讓她痛不欲生,可以讓她經曆苦主經曆的一切,甚至可以把她搞成人彘,但不應該用那麼屈辱的形式去懲罰。
它出聲,其實是想試探一下折青顏,看看她會不會出手。
現在看來,或許她會做旁觀者。
折青顏:是你是女生還是我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