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就收了吧,哪有你這樣的。”
況夜生對她笑笑,湊上嘴來親吻她的臉。
“沫兒,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啊。”
“什麼嘛。”
“當年我做出這一決定時,我還是一朝天子,君子一言尚且駟馬難追,更何況我是皇上啊,說話就得算數。這皇位說給你了就給你了,我絕不妨礙你。”
況夜生壞壞的眼神可把蘇沫兒給氣壞了。
她當初怎麼就沒想過他會變成這副模樣,竟然一點兒也不留戀皇位。
虧她還以為他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她呢。
結果這皇位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嗎?
“你要是不收,那我可跑了,我不管了。”
最後一招,耍賴。
她可不是什麼君子,就算她做過皇帝她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女子。
她隨時都可以摞攤子拍拍屁股走人。
反正現在蘇騰都完全不用再靠血夜的幫助,血夜也發展得很穩定。
她還就不信沒了她這國家就會滅了去。
“我說沫兒,幹啥突然這麼堅決的對這皇位深惡痛絕的?”
蘇沫兒咬咬牙,“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就不想要這至高無上的權力了呢。”
那個霸道冷血狂妄無情的男人上哪兒去了?
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有這樣一個遊手好閑的爹和一個鋼手鐵臂般的娘親。
到時候孩子的觀念得扭曲成什麼樣啊。
“因為我有了你啊,權力什麼的,不重要啦。”
他脫口而說看似隨意的話,聽到蘇沫兒心裏卻是甜甜的,膩到死。
蘇沫兒開心的笑了起來,拉起他的手。
“相公,和你打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