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怎麼不管了,但是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殿下你來管。”
蘇沫兒趾高氣揚的說道。
相信她已經說得非常之清楚了,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也該對她放棄了吧。
況鈴月此時就像一隻踩到尾巴的野貓,眼裏幾乎能噴的出火來。
“好,好一個輪不到我來管。”
他用力推開她,直將她推倒在地。
“我倒要看看,你舍身救他,他會對你怎麼樣。”
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蘇沫兒的臉上。
四個指印即刻顯現,蘇沫兒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起來。
況鈴月第一次,第一次對她動粗,是真生氣得失去理智了?
想完,她忽然就笑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被打了,竟然還不生氣。
明明被打的很疼,卻還在研究他的心情。
她這腦子是不是出毛病了?
蘇沫兒後知後覺的生起氣來,卻是生自己的氣。
“你笑,你還笑的出來。真是瘋了,你為了他簡直是瘋了。”
況鈴月不斷的指責她,不停的謾罵。
卻始終不能讓她為之動容。
“蘇沫兒你聽著,就算你現在不計前仇,給他天大的恩惠,你也不過是他棋盤上眾多棋子中的一隻,很渺小的一隻。”
“棋子?”
蘇沫兒終於有了反應,對於況鈴月的形容他不是不懂,隻不過他竟然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她。
一直以為,他不是也一直當她是棋子嗎?
他又有什麼權利拿這話來指責她呢。
“是啊,棋子,你隻是一隻棋子,你懂不懂?等將來他沒有任何顧慮的時候,你也不過是他閑暇之時用來消磨時間的玩物。”
“殿下,沒有搞懂的人是你才對。”
蘇沫兒詭異的笑了,那種笑,包藏著她以前不曾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