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懂得這麼想就好。夜深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嗯,你也是。”
蘇沫兒點點頭,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的房間和況鈴月的房間同處於一個院子裏,相信這也是他的悉心安排吧。
隔得這麼近,說好聽點兒,是出了什麼事情他能及時知曉。
對她的安全有好處。
實際上,卻是無時無刻輕鬆的監視著她的一切。
讓她沒機會輕舉妄動,她不會笨到連這一點兒都想不明白。
夜裏,她總是安份的。
安份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已經不再抱存任何念想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直到有一天……
“皇嫂,我有事需要離開幾天,我不在的日子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和管家說。”
“知道了。殿下要去哪裏就去便是,其實沒必要向我報備什麼。”
“我可是把皇嫂當做我家中的一員,要離開幾天自然要跟皇嫂知會一聲的。”
“殿下言重了,我隻不過是殿下人生中的一個小小過客,又哪裏稱得上家人這麼嚴重。”
蘇沫兒句句話都顯得格外生份,卻也是他們之間最正常不過的談話。
“不過皇嫂,如果要外出,一定要多帶幾個人。我怕……”
“我知道了,就算我不帶人,不也有人會自動跟著我嗎?殿下不必擔心。”
心知蘇沫兒話中有話,況鈴月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這況鈴月要走,他府上的女人們自然免不了要一場哭鬧。
這個說舍不得殿下,希望殿下能帶她一同前往。
那個說殿下怎麼忍心拋下她一個人在府裏孤單寂寞。
況鈴月這張臉、這個身份可是迷惑了不少女子。
她剛剛住進來就知道了,府上少說也有十個女人,都是他況鈴月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