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兒怨念的看著他,可是,他是不是會錯意了。
她可沒有想要奪那女人麵子的想法,他根本沒必要向那女人發火。
“回去吧,再站下去沒準我又要昏了。一天昏兩次的話,叫我這個一國之君情何以堪呐。”
“會說這樣的話就不會再昏了。”
蘇沫兒嘴裏雖是這樣說,仍是扶著他往沫離宮走去。
由於對宮裏較為陌生,一路上都是靠況夜生替她指明方向,否則兩人恐怕走到天黑都走不到沫離宮了。
這慢慢走回宮,才發現原來她竟跑了這麼遠。
“皇上,沒事別跟著我瞎跑,跑出毛病來我可不負責。”
“真的這麼狠心?”
“什麼狠不狠心,我做的事可從來都沒你狠。”
“不對我負責,可是最殘忍的事情了不是嗎?”
她抿了抿嘴,歪著頭看他,“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對你我一直很認真,從來不是玩笑。”
又來了,又來了。
他是不是覺得天天對她說著甜言密語,她就會漸漸忘了對他的恨。
也許在不久以後,就漸漸喜歡上他了?
他錯了,不是以後,不是將來。
現在的他已成功擾亂她的心扉,她討厭這種感覺。
“好好休息。”
這四個字,不包含一點點情緒,況夜生盯著她都不舍得眨眼。
“你又要出去嗎?”
“我去看蘇暮離,別瞎操心了,養你的病吧。”
又是蘇暮離……
看著她離去的背景,況夜生重得的歎了口氣。
現在她的腦子裏,似乎隻有蘇暮離是最重要的。
也隻有蘇暮離的事情能遷動她的心……
幾日後,莫聰穎悄悄的回了宮。
他的行蹤隻有況夜生知曉,而再過些天,況鈴月也回來了。
隻是當初帶去的士兵此時隻剩下十分之一不到,似乎是吃了大虧。
況鈴月進宮見況夜生的時候,蘇沫兒剛巧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