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捂著臉,麵對著玉玲瓏的質問,竟是再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你瞎啊,剛才不是我施針,這老頭子現在還有命嗎,要不是我及時回去找到了錄像,玉虎剛才就在這兒把你爺爺給宰了!”
葉飛再也不受氣。
老子好心好意來幫忙,她玉玲瓏不說謝謝也就算了,竟是還敢打自己的耳光。
他葉飛的嘴巴子,從小就被挨過打。
玉玲瓏更是火大,在北境多年,從來就沒有人敢頂撞她,連一個對她說話口氣重的人都沒有,不忿道:“要不是看在爺爺的份兒上,本帥我今天就廢了你,剛才我剛要審問 玉虎,你就突然出現殺人滅口,你還敢說,這不是你早有預謀?”
“你他嗎瞎啊!”
葉飛指了指窗外:“你他媽自己去看看!老子從今天開始,再也不管你的破事兒。”
葉飛扔下一句話,氣衝衝的離去。
剛走出醫院。
一輛銀白色的勞斯萊斯駛來,下來一個全身白色西裝的男人,宛若白馬王子一般走進了醫院。
葉飛並不認識他,隻是看了一眼他的行頭,啐了一句“死娘炮”之後,就離開了醫院。
玉玲瓏看了看葉飛的背影,又看了看玉老爺子看著自己哀怨的眼神,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走到了窗戶邊往下看。
突然。
玉玲瓏精光一閃。
一股愧疚之色陡然而升,因為她看到了,樓下玉虎的斷臂上,握著一個鋒利的匕首。
如果不是葉飛剛才出手,恐怕倒黴的就是自己……
可玉玲瓏不是那種追出去道歉的小女人,她這輩子就從來沒有道過歉,知道自己誤會了葉飛,愧疚之色無以言表。
玉老爺子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孫女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在此時。
門外,一個全身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子麵相英俊,一身白色的西裝盡顯高貴,舉止投足間,散發的儼然就是上位者的氣勢,居高臨下,盛氣淩人!
男人是玉玲瓏當初的同學唐玉。
四目相對,玉玲瓏一時間竟是沒有認出唐玉是誰來,隻得問道:“你找誰?”
“是我,小玲瓏。”唐玉摘掉自己的墨鏡,一副思念老同學的模樣,道:“我是你的同桌啊,小學五年前的時候我去了歐洲之地上學,咱們才斷了聯係。”
玉玲瓏愣神。
一時間,竟是沒想到這個人是誰。
那玉玲瓏這幾年見人無數,能跟她見麵的,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更別說這幾年玉玲瓏常年在征戰,性格也逐漸拋棄了女性的細節化,讓她現在去想一個小學同學,她還真想不起來。
唐玉也看出玉玲瓏想不起來自己,急忙提醒著:“不愧是聞名天下的玉帥,我估計我要是提我們當初借鉛筆,借橡皮那點事兒,你也肯定不記得,但你應該記得,你曾經救過一個被幾十個小孩打的人,還記得不?”
和唐玉想的一樣。
若是說別的,玉玲瓏還不一定記得住,可唐玉一提這茬兒,她就立刻想起來了。
那是她第一次打抱不平。
別看當時的玉玲瓏年紀小,可是打幾十個小學生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當時的唐玉又黑又胖,和現在如白馬王子一般的英俊模樣,完全不同,當時的玉玲瓏還給唐玉起了一個小黑胖子的外號。
“你是小黑胖子?”
“是我啊,小玲瓏。”
同學十幾年沒見,一見麵,格外親切,兩個人相互寒暄。
細聊之下才知道,原來唐玉當時去了歐洲之地的名校,不僅得到了歐洲之地的最高學位,更是在歐洲之地混的風生水起,如今已經是歐洲房地產行業的巨鱷,這次從歐洲之地回來,就是想在江海開枝散葉。
“小玲瓏,我剛下飛機,就收到了你們家族出事兒的消息,我連家都沒有回就馬不停蹄的來這兒看你,生怕你有事兒,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唐玉拍著胸脯:“你放心,我唐玉是最注重同學情誼的人,你玉玲瓏有事兒我更是得管,你就說吧,要錢還是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