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接近午夜,突然一陣騷動之間一位美女姍姍到來,完美的身材,烏黑的秀發,性感的嘴唇,渾身都散發著高貴的氣質,不是一般的舞女所能比擬的,這種高貴的氣質是裝不出來的,必須經曆幾代人的沉澱而孕育出來的高貴氣質。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位美女所吸引,男人眼中冒著餓狼見到肉般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而女人眼中充滿了嫉妒與自卑。
楊樹也被眼前走過的美女深深吸引,趕忙回過神來,這女實在是太勾人心魄了,楊樹有一種想要滿足她所有願望的衝動,但是理智最終戰勝了欲望。
楊樹深吸了一口氣,酒保也打趣到“怎麼樣先生,看一眼是不是對其她女人已經失去了興趣,她就是讓那些有錢人神魂顛倒的詹妮弗”
“咳咳”楊樹假裝咳嗽了幾聲,並沒有正麵回答酒保的問題!
詹妮弗慢慢走向舞台,台下人眼神緊跟著美女,生怕自己錯過精彩瞬間,舞台上的詹妮弗不同與其她舞女那般瘋狂,她的舞蹈優雅卻又不失性感,穿著衣服比那些脫了衣服的更讓人著迷,台下男人各個看的血派噴張,有幾個衝動要上台去,剛有動作就被安保人員攔住了,那些衝動的人回過神來繼續欣賞這難得一見美景。
短短的十分鍾舞蹈,台下的人已經飄飄然了,有些人甚至都沒有發現舞蹈結束詹妮弗已經離開了舞台,直到被下一個光溜溜的舞女驚醒。
詹妮弗換好衣服,遊走在各個高官富豪的包廂,楊樹發現這個女人不光有迷人的外貌,在交際方麵也是一把好手,把那幾個富豪服侍高高興興,大把大把的現金丟給詹妮弗,然而詹妮弗根本不看那些錢一眼,越是這樣的人,那些富豪越是有興趣。
最後詹妮弗停留在莫伊斯基包廂裏,老楊算了一下時間,詹妮弗在莫伊斯基包廂停留時間最長,說的話也是最多的,莫伊斯基那個老胖子,被詹妮弗迷的五迷三倒止不住的點頭,大把的錢丟給詹妮弗。
楊樹今天出來收獲頗豐,更是沒有想到聖主組織發展如迅猛,想要打探消息必須進入聖主組織的核心圈子,但是那有談何容易,一個極端組織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外國人,中間必須有信的過得介紹人介紹才行。
楊樹本來想跟幾個有身份的人接觸下,但是一想這樣就顯得太過莽撞了,也讓人生疑,不到萬不得已這個辦法還是不要輕易嚐試,今晚的活動也差不多快結束了,楊樹喝完杯中酒,起身離開了酒吧。
獨立廣場上除了三五成群的酒鬼,已經看不到其他人了,很顯然天色已經很晚了,楊樹在路口等待了很久也沒打著出租車,臨近冬天的烏國夜晚很冷,沒有出租車看來隻能步行回到公寓。
楊樹看了看方向,雙手插兜準備步行回去,一路上除了酒鬼還是酒鬼,有的酒鬼直接睡到馬路牙子上,這麼冷的天如果沒有人叫醒回家一晚過後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然而在烏國酒後凍死在路邊的人經常有發生,甚至有專門的機構收留醉酒睡馬路邊的人。
行走了一多半路程,楊樹在經過一片貧民區的時候,旁邊的巷子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楊樹扭頭一看是一個女人摔倒在地,後麵緊隨著幾個邋裏邋遢的流浪漢,這個時候女人也看到巷子口的楊樹,女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楊樹,似乎在說請你救救我。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出手幫助的,這個動亂的社會,自己都自身難保,哪裏有功夫幫助別人,隻會給自己招惹一身麻煩。
楊樹站在那裏並沒有動,有點愣愣的發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女人哀求的眼神慢慢的變成失望緊接著變成失望和無助,就在那幾個流浪漢即將得手的時候,楊樹內心的正義感戰勝了理智。
一個飛身踢就踹倒一個流浪漢,剩下的流浪漢見有人出手,此人身手不凡,從背後抽出了隨身帶的短刀,果然做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一個普通人出手幫助,那隻能做流浪漢的刀下亡魂了。
楊樹特種兵出身,根本不虛這幾個流浪漢,擒拿散打樣樣精通,為首的流浪漢拿刀飛身向前,直刺楊樹腹部,楊樹一個健步啪的一下抓住了流浪漢的手腕,雙手一使勁咣當短刀落地,一腳踢在流浪漢的腹部,流浪漢向後飛出幾米遠雙手捂著肚子跪在地上疼的腦門子上都見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