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越說越起勁,說著說著嶽掌門就成了我師父,還不忘往劉釗身上來仇恨。
“哼哼~我把你放了,然後再把你送到福州城賠罪是麼?那我兒子難道就白死了?
人傑,你帶人用板凳架上這龜兒子,我們去福州城,我倒要當麵問問殺子之仇,他華山派敢不敢收這麼個徒弟!”
餘滄海冷笑一聲,走出鋪子,翻身上馬,青城派弟子尾隨而出,沿著官路向福州城疾行而去。
“不好啦!總鏢頭不好啦!”
福威鏢局正堂內,劉釗正在與嶽不群下棋,林震南在一旁觀看,忽然一個鏢師飛奔入內,行色慌張。
“慌什麼!我好著呢!出了什麼事?”
頭兩天林震南還頗為著急,結果到了第四天各地鏢局也未告急,漸漸的鎮定了很多,對於手下慌慌張張跑進來有些不滿。
那人麵露恐懼,哆哆嗦嗦,“總鏢頭,史鏢頭拚死回報,廣東鏢局沒了,兄弟們都被青城派給殺了!”
聽到噩耗,林鎮南心神巨震,“那史鏢頭人呢?快帶我去見他!”
看到兩人匆匆離去,劉釗起身要走,卻被嶽不群攔了下來。
“群主,這盤棋還沒下完呢,我可是要贏了,這都兩個三連了。”
“人家福威鏢局都火燒眉毛了,枉他林震南與你稱兄道弟,等會再繼續也不遲。”
眼看劉釗已經起身,嶽不群隻好跟著站起,卻不想劉釗臨走時隨手將棋子灑落在棋盤上,將原本的態勢全部打亂。
“群主,你......怎能如此啊!”
嶽不群有些無語,明明是劉釗拉著他在玩,欺負他不熟悉規則,好不容易這盤要贏了,卻還耍賴。
“我一時手滑失了準頭,等回來再收拾吧。”
劉釗攤了攤手,輕描淡寫的說著。
實際上就是劉釗發現好像要輸,這才借機提議離開,好打亂棋盤。這幾日閑著無聊,劉釗拉著嶽不群下象棋,被痛殺三盤之後,劉釗就把翻盤的希望放在了黑白棋上。
圍棋嘛他自然是不會,可五子棋還是可以的,最初仗著熟悉規則,劉釗一口氣贏了五盤,之後贏的越來越困難,嶽不群慢慢找到了門道,連扳四局,這一局再輸就平了,劉釗早就不想下了,一直拖延著時間,剛好借此暫停。
嶽不群搖搖頭,跟著劉釗出了大堂,還未走到正門,就看見林震南麵色沉重,歎氣而歸,後麵跟著幾個趟子手也垂頭喪氣,毫無精神。
“嶽兄,我廣東分部幾百號人啊,都是與我出生入死的弟兄,竟然一個都未能逃脫,怎能不讓人悲痛,如此血仇林某卻隻能被動等待,實在讓人沮喪,我林某無能啊!”
“林兄,福威鏢局雖然損失不小,可隻要總鏢局尚在,早晚有東山再起之日,還需振作起來啊!那青城派也算是正道門派,怎生如此狠辣,等他們到來,嶽某一定為林兄討要個說法!”
“唉~那就拜托嶽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