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收回劍鞘,緩緩歸劍入鞘。
“劉長老劍術高超,林某輸的心服口服,那五十萬兩還請劉長老收好,莫要再推辭啦。”
“哈哈哈~兩位劍法當真讓人眼前一亮,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不若備些酒菜,我們邊吃邊談?”
嶽不群爽朗一笑,走過來拉起二人就往堂內走去,好似自己是此地主人。
“嶽掌門說的有理,來人備好酒菜,我要與各位貴客把酒言歡。”
林震南似是不在意嶽不群的喧賓奪主,反而吩咐手下準備飯菜。
酒桌上林震南頻頻敬酒,與嶽不群推杯換盞,劉釗則在一旁猛吃飯菜,如餓鬼附體。
林震南眼看和劉釗說不上話,便把目光投向了張三豐。
“不知這位道長是何處修行啊!”
“老道雲遊四方,偶遇嶽掌門一見如故,結伴而行。”
張三豐淡淡開口,隻說出來雲遊,對自己門派出身隻字未提。
“這位張真人乃是武當前輩,閉關多年,靜極思動,打算下山遊曆,剛好在上山遇上嶽某,能陪伴其旁實乃嶽某福氣。”
嶽不群完善了一下張三豐的說辭,又不卓痕跡的恭維了一句。
“原來是武當真人,林某失敬失敬啊,我這讓人再準備些齋菜。”
林震南一聽是武當高人,態度更加恭敬,準備吩咐多添置些齋菜。
“無妨,老道一飯一菜就可,無需再做麻煩。”
張三豐端起飯碗,夾著素菜,對其他菜式絲毫未動。
“對了你家那寶貝兒子哪去了?不會養傷去了吧,我出手不重呀!”
林震南還想再和張三豐搭話,劉釗將頭抬了起來,含糊的問起林平之的去向。
林震南這才發現自己兒子未來吃飯,於是派出隨從去其住處尋找。
“總鏢頭不好啦!公子離家出走啦!小的隻找到一封書信。”
不一會兒,那派出去的隨從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封書信。
“什麼!快把書信交給我!”
林震南碰的一聲站起身來,伸手搶過隨從手中書信。
\\\"父親、母親,孩兒去闖蕩江湖了,待我修成絕世劍法定能洗刷今日之恥辱,莫要太過掛念。——平之留\\\"
劉釗見林震南盯著書信久久不出聲,湊過去看了看,隨後說道:“哎呦,你家小子脾氣還挺大,這就離家出走了?”
“不可能,這不是平兒留下的!快派人去找!就算把福州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平兒找到!”
林震南聲音有些顫抖,否決了劉釗的說法,而後大吼著催促隨從趕緊去尋找。
“林兄莫要著急,你怎知這不是你那兒子留下的書信呢!”
這時嶽不群也來到林震南身邊,端詳起那封書信。
“嶽兄,這封信雖然能模仿平兒的字體,可語氣落款都不是平兒的,平日就算是書信也不過是直呼爹娘,不會如這信上如此稱呼。
林某得親自帶人把平兒找回來,嶽兄失陪了。”
林震南支出信中的疑點,而後告罪一聲,抬腿就要離開。
“林兄的事便是我嶽某的事,我華山派願意派人一起尋找賢侄的下落。”
嶽不群拉住林震南,然後一臉鄭重的宣布要一同前往尋找。
“那就拜托嶽兄啦!”
林震南感激的看著嶽不群,覺得他不愧是君子劍,為人就是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