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原本想掏出頌武門給的令牌,聽怪丐這麼一說,隻好抓著劍柄,用劍鞘給圍上來的守衛一人一個麵部護理,
“啪啪啪啪~”
俗話打人不打臉,可這物理打臉是真的爽,看著守衛一個個捂著腫起來的腮幫子,一臉畏懼的表情,劉釗這才從懷裏掏出頌武門的長老令牌,在護衛頭領麵前晃了晃。
“少俠,您有這個早亮出來啊,這不是耍哥幾個麼!”
“和這幫隻會壓榨平民的蠢貨多說什麼,我們進去。”
未等劉釗開口,怪丐已經不耐煩了。
“就算你們頌武門也不能這麼囂張啊!我們又不是你們下屬,打傷了人還想進門?兄弟抄家夥,我都派人報信了,一會兒大隊人馬一到,我看看你們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那小頭目本來打算先認慫,偷偷派人回去找增員,結果被怪丐這麼一說,直接不裝了。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一隊人馬從城內衝了出來,為首一人身穿鐵甲,坐下棗紅馬,手持一杆鎏金長槍,很是威武。
“隊長您怎麼親自來了,不過是幾個鬧事的教訓一頓就好了。”
一見來人,那小頭目先是臉色一變,而後趕緊收起兵刃,一路小跑來到那人身邊。
“哼!是不是又索要財物不成,就栽贓人家啊!”
那隊長一臉不屑,看來那小頭目也不是第一回做這樣的事情,上司很是了解又無可奈何。
“隊長,你可冤枉我啦!是那小子先動的手,他們不僅偽造頌武門的令牌企圖蒙混過關,車架上還有三顆首級,定然是邪派奸細!”
小頭目一臉委屈,言之鑿鑿,一口咬定劉釗眾人是邪派奸細。
劉釗本以為有了頌武門令牌,正派的地盤自己可以暢通無阻,如今看來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不懂這江湖險惡,人心叵測。
“怪丐前輩,要不我們殺進去?就像那山賊寨子一樣?”劉釗故意高聲說著瞎話,來回擺弄著佩劍,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你小子是不是要原形畢露了?給我消停點,胡說什麼呢!”怪丐出口訓斥劉釗,語氣上卻更像是開玩笑。
“怪丐前輩?車上可是天下五奇之一的怪丐前輩當麵!”聽到劉釗的話那神武門隊長策馬來到車架旁邊,翻身下馬,盯著怪丐仔細端詳起來。
“怎麼老夫我也有冒充的?要不找車門主那老小子出來看看?”怪丐一臉嚴肅的說著不著調的話,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大膽!你如何敢如此稱呼我們門主!給我把他抓起來!”小頭目看到隊長似乎認出此人,有些心虛。
聽到怪丐如此隨意的話,自以為抓住了把柄,趕緊搶先下令抓人,想把事情糊弄過去,對於怪丐的名號貌似不怎麼了解。
“停手!護送馬車進城,見了門主自當明了,這位怪丐前輩您覺得呢?”沒等護衛上前,隊長就叫停了部下的舉動,說是護送馬車入城,實則押解,還假模假式的征詢怪丐的同意。
“哼!神武門總算還是有不太蠢的,我們進城去看看那老小子怎麼說!”
怪丐冷哼一聲,躺回馬車上,招呼眾人跟著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