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其它的嗎?”王恒趕緊追問道。
葛長秋現在是他唯一能了解到這件事情的人了,如果連葛長秋都不知道,那他真不知道去哪尋找玉牌的消息了。
“沒了!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葛長秋搖頭道。
王恒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黑了起來。
連葛長秋都不知道,難道非要讓王恒找那個‘他’去問個清楚麼?
這簡直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強如呂德軒,都被對彈指間轟暈過去,他王恒上去,跟自投羅網差不多!
以他的本事,人家或許一口氣就把他給廢了!
隻是這麼一來,線索又中斷了!
也就隻有‘至寶’一詞,還有一些用,但也非常有限。
那神秘玉牌肯定是至寶無疑,而那個‘他’,也知道玉牌的作用,否則不會稱它為‘至寶’。
除了這些之外,葛長秋所說的話,對他王恒來說,再沒有任何作用。
想到這裏,王恒的心裏突然有些煩燥起來。
原本他以為這神秘玉牌,是血雲幫想要的,後來才知道是葛家的意思,現在他才知道,葛家也隻是中間人,真正想要玉牌的,是這個‘他’。
一時間,這塊玉牌的秘密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起來。
他真的難以理解,這個‘他’想要玉牌,自己去拿不就得了,以蕭家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住,為什麼非要通過葛家,然後指使血雲幫,再通過張紅輝那幾個小混混去搶?
簡直就是神經病!
不過……
不管那人怎麼打算的,現在這個問題,卻是落在了他王恒的身上。
那神秘人既然知道玉牌的作用,必然會尋來搶奪玉牌。
但是現在玉牌已經和他王恒的身體融為一體,除非把他王恒殺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把玉牌拿出來。
如果王恒知道這玉牌到底是什麼,或許能想辦法把這玩意兒從身體裏麵分離出來,否則的話,一旦那個‘他’來了,那他就真的隻有引咎待戮的份了。
隻可惜蕭家的老爺子死的早,按照蕭海所說,蕭家老爺子臨死前大呼‘原來如此’,必然是看出了點名堂,甚至有可能已經弄明白這玉牌到底是什麼。
畢竟是這玉牌是經他的手出土的。
如果那老頭沒死,他王恒也不知道如此麻煩。
奈何那老頭死的太突然,根本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就死了,更別提把秘密告訴蕭海了。
王恒的雙目漸漸眯了起來,看來要想辦法應付一個那個神秘的‘他’了,總不能讓自己太過背動。
不過這件事情現在不急,需要慢慢考慮。
王恒扭頭看向蔣欣問道:“你有什麼問題問的沒?”
蔣欣搖了搖頭道:“沒,他的那點破事我們都知道,現在就缺他的口供而已,不過口供必須在犯人清醒的狀態下,被催眠狀態下不能作為證據!但是就算他不認,我們也能零口供定他的罪了!之前掌握的證據已經足夠多了!”
“那就好。”王恒點了點頭,緊接著直接解決了對葛長秋的催眠。
葛長秋愣了一下,緊接著憤怒的咆哮道:“姓王的,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王恒搖頭道:“當然是催眠,該了解的我已經都了解了!你,已經沒用了!”
葛長秋呆了呆,緊接著憤怒的道:“王恒!我日你仙人!不過你就算把我催眠了,又能得到什麼?哈哈,我都不知道!你又能能耐我何?等我上了法庭,我把你以前做的事情全部抖出來,讓別人看看你屁股幹淨不幹淨!我還要把你藏有至寶的消息,告訴天下人,讓他們跟你搶!”
“嗯?”
王恒眉毛一挑,接接著眯著眼睛冷聲道:“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葛長秋愣了一下,趕緊著哈哈大笑道:“沒有機會?怎麼,你還能現在把我殺了不成?“
他篤定王恒絕對不敢在這裏殺他,這裏可是有監控的。
一旦他王恒在這裏把葛長秋殺了,那麼他王恒也別想好過。
隻要他有腦子,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隻要他能出去,就把王恒身懷至寶的消息泄露出去,再把王恒功夫進度快的原因,也按到至寶上麵。
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到時候他王恒別想有一天安生日子過。
就在這時,王恒伸手按在了葛長秋的肩膀上麵,輕笑一聲道:“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你現在可是重犯,我現在自由自主的,犯得著跟你死磕麼?好好在醫院裏麵養著,好在審訊的時候堅持不開口。”
說著,王恒不著痕跡的控製著一團內勁能量,從葛長秋的肩膀進入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