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什麼?整垮興元集團?”
“也就是說,什麼倒賣文物,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全都是葛家誣陷王恒的借口?”
“我算是長見識了,葛家為了對付對人,真的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啊?”
……
一聲聲議論響起。
就連韓韻之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知道葛俊傑是想要整垮興元集團,但是她沒有想到葛俊傑竟然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難道這家夥犯神經了不成?
葛長秋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黑了起來,憤怒的咆哮道:“你住口!”
“是你住口!在沒有我的允許之前,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一句話。”李國山朝葛長秋淡淡的道。
葛長秋聽到這話,咬了咬牙,卻是不敢再吭聲了。
他敢喝斥王恒,敢喝斥葛俊傑,但是他卻不敢喝斥李國山。
再怎麼說,此人也是省政協主任,就算是梁城的市長鄒史明,在他麵前也要客客氣氣的。
葛家雖然勢大,但是那也隻是在梁城這片一畝三分地上,出了梁城他葛家也算不得什麼。
李國山深吸一口氣,隨後看向王恒道:“你繼續,我突然越來越有興趣起來了。”
鄒史明也站出來道:“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恒嘿嘿一笑,扭頭看向葛俊傑道:“葛少爺,也就是說,你們所做的事情,完全都是為了對付我而弄出來的了?”
他所問的問題,全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問出來的。
關於貞佑通寶,確實是從泥狗裏麵摔出來的,而泥狗也是別人送的,這些根本不是秘密。
不過如果隻是這些,根本無法構成王恒的倒賣文物罪。
而且這還能證明葛俊傑所說的看到王恒倒賣文物是假的,但是這件事情卻不能往深處去探究。
如果王恒再問泥狗是誰送的?
那麼被控製的葛俊傑肯定會不加思索的把生坑會的事情抖出來。
他清楚的知道被他的催眠能力控製下的人,大腦隻有簡單的思索能力,根本就無法做到深處思考。
這可是在省城大佬們的麵前,生坑會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絕對不能出現在這種場合上。
一旦出現,那麼他王恒的倒賣文物罪,就坐實了。
所以王恒隻問了貞佑通寶的出處,而沒有往下問。
而葛俊傑也是簡單的回答王恒所提出的問題,這就已經夠了。
隻要有了這些,李國山等人就已經能夠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至於現在他王恒所問的問題,更是充分發揮此時葛俊傑思考簡單的元素,讓他簡單的把事情人出來。
隻要葛俊傑承認這一切都是他們為了對付王恒而設計出來的,那就已經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說明白了。
葛俊傑神色木納的道:“是的!是為了對付你,隻要你們興元集團參加賞寶大會的資格被取消,那麼賞寶大會上將再也沒有其它人和我們競爭,所以我們要在賞寶大會之前搞垮你。”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很多人的臉色頓時變了黑了起來。
他們真的是被葛家的手段給嚇到了。
這為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啊,陷害的這種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
這時,法院院長劉文強憤怒的冷喝道:“無理取鬧!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葛長秋,這就是你們口口聲聲說的王恒倒賣文物?你們把我們法院當成什麼地方了!我真是看錯你們了!竟然拿我們法院當槍使!這筆帳我們必然會討一個公道!”
“劉院長,你聽我說,我……”葛長秋臉上滿是冷汗的急道。
“你給我住口吧!你們的起訴我回去之後就會驅回!還有追究你們的責任的!”劉文強冷聲道。
韓韻之呆呆的看著這一幕,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起訴驅回?
也就是說葛家對興元集團的起訴不算數了?
那麼文物局對興元集團的警告,自然也就不算什麼事了。
但是她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讓整個興元集團所有人頭疼無比的起訴事件,就這麼輕飄飄的過去了?
旁邊的王恒看到葛長秋難看的表情心中暗樂。
這次葛長秋算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不僅沒有對付得了興元集團,反而是往自己頭上扣了個屎盆子。
不過……
這還不夠。
王恒想要的,可遠遠不是撤回起訴那麼簡單。
那樣也太便宜他們葛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