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河酒店二樓酒會。
王恒所在的位置的爭吵聲,吸引了很多人過來。
當然,這些人有一些是葛長秋故意喊過來的,剛才這老家夥出去的時候,王恒可是看到他向好幾個人使了眼色。
很顯然,他這是要讓王恒在所有人的麵前出醜,然後再也抬不起頭來。
一會兒的功夫,周圍就已經聚集了幾十號人,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名動一方的企業家,有的是身居高位的官員。
但是現在,他們隻能站在旁邊圍觀,卻根本不敢進來和李國山等人坐在一起。
官場上的等級比任何一個行業都要森嚴得多,官大一級壓死人,就是來形容這種情況的。
坐在中間的人,隻有李國山和蔣宗國,就連鄒史明,都隻能站在旁邊伺候著,至於鄒史明的秘書,更是站的遠遠的,除非喊他的時候,平常情況下連靠近都不行。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就比如現在的王恒,就大大方方的坐在李國山的對麵,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
他可不管這些事情,什麼官場上的規矩商場上的規矩,他也不想理會。
原本一開始他還想客氣一下,跟其它人一樣站在旁邊。
但是李國山和葛俊傑這種咄咄逼人的話,卻讓王恒再也顧不得什麼客氣,有座幹嘛傻站在那裏不從?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的低聲討論聲也傳進了王恒的耳朵中。
“看這架式,這是要打響對付王恒的第一槍了啊。”
“唉……葛家這一次做的真是太過份了,我實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這麼玩,甚至就連省城的大佬都計劃在內了。”
“那咱們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人葛家的勢力比較大呢?”
“不管他大不大,反正以後我是沒膽量跟葛家的這些人合作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也不敢了!葛家玩的這一手,真提太損了!隻希望王恒他們能守得住吧。”
“危險!興元集團倉促之間,根本就拿不出一套切實可行的辦法!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
王恒聽著這些人的對話,心中了解。
坦白說,這些人分析的還是挺對位的,各方各麵基本上都提到了,有些來內的內部人,甚至在網上發布了一篇針對如今興元集團和葛寶行之間的恩怨。
可以說對於王恒和葛家的糾纏,基本上是人盡皆知了。
這些人不愧是各行各業的精英,分析問題起來一外見血,指出了症結之所在。
當然,這並不是王恒想要看到的,其實他想最想要過的日子,是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裏麵種瓜果蔬菜,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
不過無論如何,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到現在依然擺在他的麵前。
那就葛家。
葛家不處理掉,無論是對於興元集團,還是對於他的親戚朋友來說,都是一個潛在的巨大威脅。
就在這時,李國山扭頭看向葛俊傑道:“你就是葛俊傑吧?把你知道的東西說一下吧。”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全都向葛俊傑看了過去。
饒是葛俊傑從小養尊處憂慣了,一次性麵對這麼多的大佬的注視,葛俊傑也感覺到有些吃不消。
他深吸一口氣,隨後說道:“大家都知道,最近有一枚錢幣炒的火熱,那就是貞佑通寶,在這之前,貞佑通寶隻有日本有一枚而已!所以現在這枚的熱度炒的非常的大!我相信這些事情應該都是興元集團的手筆吧?而我要說的,就是這枚貞佑通寶,是王恒從盜墓賊手裏麵買回來的,這是違法的,是社會所不允許的!我們作為古董珠寶界的一份子,有權利和義務讓梁城的古董規模越來越大,讓這個行業的規矩越來越完善,讓不法份子得到應有的懲治!”
李國山擺了擺手道:“後麵的和你們沒什麼關係,你還有什麼沒說的麼?”
“有!”葛俊傑趕緊道:“大家都知道,一個企業想要發展起來到底有多難!而興元集團從興元坊蛻變而出,隻經過了幾個月而已,就成長到了現在的規矩,讓人難以置信!這裏麵肯定有貓膩!要知道,韓韻之的老爸韓醉,可是用了整整十幾年的時間,才勉強讓興元集團在梁城立足,王恒難道是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對!”
就在這時,外麵走出來一名中年男生商人道:“我也是做珠寶生意的,而且和興元集團是鄰居,他們有起步的時候,有好幾筆莫名奇妙的進帳,還有一些稀奇的東西,如果不是這些,他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建出個興元集團這種規模的企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