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秋歎息一聲,扭頭看向葛偉傑道:“偉傑,你再仔細說一遍那個小姑娘的特征。”
葛偉傑皺著眉頭道:“她的年齡不大,大概十六歲多點,不過功夫很高,肯定修煉出了內勁,我帶過去的兩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葛長秋聽到這話,喃喃自語道:“十六多歲,內勁武者,自稱呂晴兒,綜合來看,此女必定是漢東呂家的那位公主了。”
作為梁城的頂級豪門,他和呂家也是有一些交往的,平時呂家有什麼事,他都會到場慶祝,見過這個呂家公主兩麵。
隻是他不知道,這位呂家公主,為何會出現在興元集團,而且還是以一名服務員的身份。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仇,他估計報不了了。
作為和呂家有過接觸的葛長秋來說,比其它人都清楚呂家的恐怖,呂家所處的圈子,他們葛家甚至連進入的資料都沒有,隻能在外圍徘徊。
而呂家,卻是那個圈子裏麵的核心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葛長秋看向葛偉傑,沉聲道:“偉傑,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我知道你心中不憤!不過肝膽醫院的事,我調查的清清楚楚,這件事情,原本就是肝膽醫院那邊的人做的過份。如果是在平時,倒還罷了,我還可以幫忙周旋一二,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不要再提了。”
葛偉傑點頭道:“一切都聽老爸的吩咐。”
麵對葛長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在外人麵前,他是葛家的二皇子,但是在家裏,葛長秋所說的話,沒有任何人敢反對。
葛長秋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仇天海道:“天海,顧玄武那邊聯係上沒?”
“還沒,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聯係到他,估計是不敢露頭,已經離開梁城了。”仇天海道。
“那就好,顧玄武是關鍵,他千萬不能落到警方手中,如果迫不得已的話,你可以……”葛長秋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仇天海點親耐滴延:“明白!不過,葛董,血雲在畢竟是您多年的心血,才使它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甚至可以說血雲幫就是您的左膀右臂。如今因為王恒他們的關係,這些全部功虧一潰,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
葛長秋深吸一口氣,坐了下去,搖頭道:“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蔣欣我不敢動他,但是王恒,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局勢太亂,而且省城的那些人,也在注視著這裏,咱們暫時還不能等,等過了這陣風頭,再對付他!對了……”
說到這裏,葛長秋沉吟了一下,隨後對葛偉傑道:“你先下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和你天海叔叔商量一下。”
葛偉傑點了點頭,果斷的轉身離開了大廳。
他知道,葛家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他能夠接觸的,有很多事情,都隻有葛長秋還有仇天海兩個人知道。
待葛偉傑離開之後,葛長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沉聲道:“天海,那塊玉牌的下落,尋找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線索?”
“沒有!我調到了所有的關係,基本上算是把趙永新變賣的東西,全部查了一遍,不過並沒有發現那塊玉牌的任何線索!趙家的人,也對這件事情不清楚,隻是可惜的是,趙永新和趙文清父子全死了,否則的話,還能問問他們!現在唯一有可能和玉牌有牽連的人,就隻剩下王恒一個。”仇天海道。
葛偉傑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來回在走了兩步,隨後道:“那塊玉牌,從蕭家帶出來之後,唯一有可能和他接觸的,就隻有趙永新父子和王恒夫婦,而且王恒說他見過這東西,那就說明沒有丟在路上,如今他們四個人,隻剩下王恒一人存活,你覺得,王恒會不會是在給咱們故布疑陣?”
仇天海沉吟了一下,點頭道:“有這個可能!不過,那玉牌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意見,如果在他身上,他應該沒可能冒著得罪咱們的風險,死也不給咱們。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話,查了趙家父子,隻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收獲。”
葛偉傑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吧,現在看來,隻剩下王恒這一條突破口了,有機會的話,看來我要親自出馬拜訪一下他了。”
仇天海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在黑夜的籠罩下,幾十號身穿黑衣的人,擠在兩輛銀色無牌麵包車裏麵,在無人管理的馬路上,快速的奔馳著,向著梁城監獄行去。
前麵副駕駛座上,顧玄武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雙目直視著前方,眼中滿是瘋狂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