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勝的神色中,就可以猜得出他心裏有多憤怒。
作為在整個漢東被稱為小賭王的存在,陳勝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受人尊敬。
就算是血雲幫的顧老大,都奉他為座上賓。
而現在,卻是被像王恒這樣的無名之輩這樣說,他如何能不憤怒?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更沒有當場暴走,如果連這點事都沉不住氣,絲毫城府都沒有,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
他隻是冷冷的盯著王恒,像是一條毒蛇一般。
這時,趙良玉突然站了出來道:“姓王的,連陳大師都敢汙蔑,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王先生。”秦正會站出來道:“算了吧,輸了就輸了,我們認了,我們秦家依然感激你為我們出頭,這份情誼,我秦天柱記一輩子。”
秦正會也站出來道:“是啊恒哥,你來之前也沒做過監獄,贏不了他的,還是算了吧。”
王恒聽到秦天會的話,嘴角抽了抽,搖頭道:“沒事的,放心,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說完,扭頭看向趙良玉和陳勝,挑著眉毛道:“我說的不對嗎?不服?那來賭一場來證明你的實力,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漢東小賭王究竟是不是浪得虛名?”
要說罵人,王恒自認不行,但是要說到激將法,王恒有一百種辦法讓他淡定不了。
周圍的人聽到王恒的話,頓時捏了一把汗,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看著王恒。
敢這麼跟漢東小賭王說話,這得多大的膽子啊?
就算是秦天柱,也沒這個膽!
找死也沒有這麼找的。
這根本不是找死,而是屬於作死了。
陳勝眯著眼睛,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麵無表情的道:“我是不是浪得虛名,你還沒有資格評判!更無須向你證明,想跟我賭的人多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有,你想賭,我就要跟你賭?你以為你是誰?想跟我賭,需要拿著足夠的籌碼,然後和我的助理預約,我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說。”
如果王恒要跟他賭,他就去賭,豈不是被王恒牽著鼻子走?
到時候他漢東小賭王的臉往哪放?
最主要提,既然是賭,沒有足夠的利益,他也不屑於去賭。
既然是賭……
要麼,為名,爭奪稱號的戰鬥。
要麼,是為利,比如開元賭場這種存在。
而與王恒賭,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而且賭局已經結束了,開元賭場也已經到手,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賭。
不過,他已經把王恒當作一個死人了,隻要他離開開元賭場,他就會直接下殺手。
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說他陳勝是浪得虛名。
跟一個死人,有計較的必要嗎?
“嗬嗬……”
這時,王恒突然笑了。
“嗯?你笑什麼?”陳勝皺著眉頭道。
王恒笑著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害怕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如果你不敢賭,那就告訴所有人,說你這個漢東小賭王,隻是浪得虛名而已,根本就是虛有其表。”
“放肆!”
趙良玉冷喝一聲,舉起手槍指著王恒,沉聲道:“小子,想找死直說!來人啊,把他的嘴給我打爛!”
旁邊立刻走上來兩名凶悍的漢,嘿嘿笑著向王恒走了過去。
王恒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眼底一片冰冷,同時不由自主的提起身體內的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