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這可怨不得老夫!
這都是因為你這狗皇帝殘暴無道大失民心,老夫這才被迫應下監國一職。
而且,你這狗昏君還妄圖讓方長蘊出山接替張道儒的職位,老夫偏偏 不讓你如願。
……
當天傍晚,一輛馬車借著稀薄的銀色月光,緩緩停在了太學宮門口。
然而當方長蘊看到負手立於馬車前的蕭雲濟時,眉頭不由微微一皺,他不疾不徐的伸了伸身上月牙白布衣後,這才神色不卑不亢的說道:“蕭丞相 。”
“勞煩讓一讓,在下要進這太學宮!”
他早就猜到蕭雲濟這老賊必定會從中作梗,就是沒想到這狗賊動作如此之快!
“大膽刁民!”
蕭雲濟聞言這才緩緩掀起眼簾看向方長蘊,神色滿是不屑的嗬斥道:“你太學宮什麼地方,豈是你來曆不明的人想進就能進的?”
“老夫勸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裏去的好!”
現在這大楚可是他說了算,這山野村夫還想當大祭酒,經過他同意了?
“丞相說話之前最好是想想清楚!”
方長蘊也是個倔脾氣。
而且他無論走到哪裏皆是受人敬重,何時受過這種委屈,當即也不慣著蕭雲濟,劍眉一橫,反唇相譏道:“在下乃是陛下新任命的大祭酒,哪裏是什麼來路不明的人?”
“還望丞相趕緊讓開,否則陛下怪罪下來,丞相你就算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他還沒有收集這老賊的罪證,還慘死的儒生一個公道,這老賊倒是先上門刁難了。
“哼!”
蕭雲濟猛然甩了甩袖袍,冰冷的目光中還帶著濃鬱的譏諷之色,“就你這麼一個來曆不明的山野村夫,不可當做大祭酒!”
“趕緊哪來的回哪裏去,不然老夫對你不客氣!”
“丞相大人,不可!”
眾多聽到蕭雲濟竟然要趕走方長蘊,神色劇變,紛紛上前反對道:“方先生是陛下請來任命大祭酒一職的。”
“丞相大人三思啊!”
“哼!你們這群文人少拿陛下壓老夫!”
蕭雲濟立馬就橫眉掃向眾儒生,隻見他唇角微微勾起,臉上滿是對皇權的蔑視與譏諷,聲音冰冷果決道:“如今陛下不在,老夫身為丞相,雖然沒有監國之職,但必須履行監國之事!”
“這無知的山野村夫根本不適合大祭酒一職,老夫會另尋他人!”
這大祭酒一職,舉足輕重,萬萬不能讓狗皇帝的人坐上此位。
“好你個奸賊!”
方長蘊頭一次聽到有人將造反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不由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蕭雲濟的鼻子大罵不已,“竟敢趁著陛下出宮之際謀反,你的野心不會得逞的!”
“你這刁民,竟敢出言辱罵本相!”
蕭雲濟見到區區一個鄉野村夫竟然敢辱罵於他,頓時震怒不已,厲聲威脅道:“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