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聽到這話也不急著開口。
他姿態慵懶的擺了擺手,背後李廣立馬就搬來椅子放在葉辰身後,而後葉辰猛然一揮衣擺,就這麼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滿是玩味的視線緩緩掃過眾儒生,幽幽開口道:“來接著說。”
“還有沒有,繼續說!”
就在這間隙高力連忙給葉辰撐起雨傘,更有禁衛將茶果擺在葉辰身邊的桌子上。
另一位儒生聽到葉辰竟然要主動要求細說罪狀,眼底湧現一抹不解,但還是壯著膽子踏出一步道:“強搶良家婦女,濫殺無辜,折算不算是昏君行為?”
緊隨著這話落下,啪嗒一聲。
再有儒生向前,怒視著葉辰冷聲嗬斥道:“不顧災民,屠殺儒生,昏庸無道!”
凡事都會有人爭做這出頭鳥,很快就有越來越多的儒生挺身而出,譴責起葉辰的行為,“狗昏君你泯滅人性,牛就不配當人,就是個畜生,就應該將你千刀萬剮!”
“為那些冤死的儒生償命!”
“一群魚目混珠的狗東西!”
砰的一聲!
葉辰見到一眾儒生也是越罵越難聽,當即怒發衝冠,猛然就拍案而起,大罵張道儒道:“大祭酒!”
“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儒生?”
“簡直就是一群不辨是非的廢物!”
這張道儒的門生,有一個算一個,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什麼東西?
葉辰越想麵色越是陰沉如鐵,他一雙怒目就這麼直直怒視著言語惡毒的儒生,繼續怒罵道:“這些儒生不知天下事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敢罵朕不顧災民死活!”
“你們都特麼眼瞎嗎?”
“還有你張道儒……”
怒罵到這裏,葉辰那憤怒欲要殺人的目光又落在張道儒身上,字字珠璣道:“朕問你,災民一事,朕是否平定了?”
“這……”
張道儒聽到這話一張老臉瞬間就羞愧到無地自容,因為他發現自己將他無言以對,葉辰則是磨了磨牙,乘勝追擊道:“朕再問你,南蠻一事,朕是否平定了?”
“我……”
張道儒聞言掩藏在袖袍裏的手不由緊緊攥成了拳頭,臉上的尷尬之色更是濃鬱了幾分。
“朕再問!”
葉辰見這老東西竟然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目光不由變得有些輕蔑,再此鄭地有聲的質問道:“那你們所謂治國起價平天下,你們做了什麼?又幹了什麼?”
“是救災民,還是平亂?”
“還是殺奸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