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憐惜你們這些下屬了，你們就幹脆也別為他賣命，說不定你在這裏被我們揍的半死，你的那個教主還在背後安全的地方罵你是個廢物不中用呢，連做個奸細都能被人發現……”
曹衡一旦開啟話癆模式，簡直就沒有他說不服的人。
於是沒多久，那個人就開始眼神閃爍，說話也不那麼堅定了，不那麼維護他那“至高無上的教主大人”了。
他一直以來堅持的信仰正在逐漸被曹衡摧毀……
“其實，我們教主大人，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近人情，他對我們還是挺好的，還經常賞賜給我們肉吃……”
“嗨！我當是什麼巨大、巨豐厚的賞賜呢，竟然能讓你這麼為他死心塌地， 原來就是賞賜你幾塊肉吃啊！”
曹衡滿臉都是非常鄙夷的表情。
“我可是聽說過了，你們海神教的教主可是每頓飯都吃好幾斤肉，他把吃剩下的肉才賞給你們的，從來都沒有賞賜過你們完好的肉。”
“也不是這樣的，我也曾吃過一隻完整的烏雞……”那個人還硬著頭皮想要辯解。
“得了吧！你就是被你們那個教主大人給欺騙了。”
曹衡直接撇撇嘴：“我們為了能跟你們海神教抗衡，來這片冰原之前，我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來收集你們海神教的信息的。”
“就你們那個教主，不但自私殘暴，而且從不把你們當人看，他自己吃的膘肥體壯、滿身肥肉，卻隻給你們吃一些他吃剩下的東西。”
“而且我還知道，你們教主……”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那個人突然激動起來，紅著臉辯解道：“我們教主一點都不胖，我們教主很高、很瘦，他絕對沒有滿身的肥肉！”
得嘞！
翻車了！
曹衡對於海神教教主的了解，也僅限於道途聽說，隻知道他的官方稱呼，知道他是個男人而已，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至於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則壓根兒不了解。
“這個……”
曹衡立即改口道：“你們教主其實是很胖的，隻是因為他穿著厚厚的獸皮大衣，所以你才看不出來，以為他是很瘦的。”
“總之，你就記住一句話，你們教主從來不把你們當人看，他隻是把你們當狗一樣的利用，所以啊，我好心勸你一句，不如你加入我們破天幫！”
“我們破天幫不但大幫主他心善人帥，就連我們的二幫主也是非常講義氣的，不信你看看我們幾個的衣服，最少都是三星的獸皮，你再看看你的衣服，頂多也就是一星……”
“而且我們破天幫還經常舉行野炊什麼的，野炊你知道吧，就是大家一起去打獵，不管是小的野烏雞、野兔子、螞蚱，還是大的野豬，我們全都是大家一起吃，從來不用吃幫主的剩飯……”
曹衡的嘴真是忒能說了，他的兩片嘴唇飛快的上下翻飛，說的“吧啦吧啦”不停歇。
沒多久，那個原本還很死硬派的海神教教徒，就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了，言語之間不但不再維護海神教教主，甚至還帶著怨氣說出了幫派內部的一些鬥爭，以及對大教主的不滿……
看著曹衡這麼能說，一直性子偏冷、喜歡安靜的杜小霜頓時覺得有些頭痛，甚至覺得腦瓜子有些嗡嗡的。
她微微向陸風的肩膀上歪了下腦袋，然後小聲問道：“風哥，你有沒有覺得腦瓜疼？”